“硯辭,我就說像她這種骨子里就不安分的女人,早晚還得再玷污我們江家的門楣。”
    “怎么樣,讓我說中了吧,現在她竟然把野男人帶到你眼皮子底下來了,這跟騎在你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兩樣?”
    溫蓉一來到江硯辭辦公室,就把她剛才在公司樓下看到的一幕告訴了江硯辭。
    江硯辭坐在辦公桌前,淡定的翻看著文件,頭也未抬。
    見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溫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把包重重摔在辦公桌上。
    “硯辭,我就問你,這婚你到底還想不想離了?”
    文件被落下的皮包壓住,江硯辭這才擰著眉抬起了頭。
    “媽,您就這么盼著您兒子離婚,成為一個孤家寡人嗎?”
    江硯辭犀利的目光中夾著諷刺,別人的父母都是竭力希望自己兒子婚姻幸福,他的母親倒好,一直等著盼著他離婚。
    溫蓉也從江硯辭眼里看出一些不滿,立即又變得語重心長:
    “硯辭,媽不是盼著你離婚,媽只是害怕林知夏再做出像三年前那樣……”
    “就算沒有三年前的事,您一樣容不下她。”
    江硯辭沉聲打斷母親的解釋,他比誰都清楚,從他十年前帶林知夏回家那天開始,母親就沒瞧得上她一天。
    在母親心里,林知夏的身份背景根本就配不上他,所以母親也沒有一天真正把林知夏當成江家人看待過。
    “硯辭,你到現在還為她說話?難道你忘了那個狐貍精是怎么害死你弟弟的了嗎?”
    “夠了媽!”
    江硯辭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他最恨的就是母親總把三年前的事情掛在嘴邊。
    如果不是三年前的事,他跟林知夏不會走不到今天這步。
    而且這段時間,對于三年前的事,他有了些新的發現:
    “媽,我知道塵宇的死,是您心里一輩子過不去的坎,但三年前的事可能并非我們所看到的樣子。”
    “你這話……什么意思?”
    溫蓉愣住,聽出江硯辭話里有話。
    但有些事,在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江硯辭不打算告訴任何人,他只是意味深長的提醒道:
    “總之媽,有些時候,即使親眼所見,也未必就是事實,何況人心隔肚皮,除了我,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值得您可以毫無防備去信任的人。”
    “硯辭……”
    “媽!”
    江硯辭打斷母親要說的話,隨即轉移了話題:
    “您昨天晚上,是不是收到了一筆五百萬的轉賬?”
    江硯辭犀利的目光盯著母親,其實今天是他把母親叫過來的,就是為了這件事。
    聞,溫蓉先是一愣,然后故作淡定:
    “什么五百萬?哦,你說昨天那筆,那是我之前跟朋友投資一個項目的回款。”
    “真是這樣嗎?”
    “不然呢?硯辭你怎么像審犯人一樣審你媽?你在懷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