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一聽見“霍總”兩個字腿就軟了。
他趕緊松手賠笑臉:“我只是跟郁小姐開個玩笑。”
將人放開后鄭總順便提了句:“幫鄙人跟霍總問個好,我這里有點勁爆的玩意兒,孝敬霍總的——”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板子膠囊,抬頭郁暖心和那兩個保鏢早就不見了。
鄭總嚇出一身冷汗,掏出紙巾擦了額頭,嘴里嘟囔著。
“都不行了,搶什么女人,顯得他——”
話才說一半鄭總臉上就挨了一拳,兩顆牙直接被打飛了。
郁暖心被兩名保鏢扶進了寬大的休息室,她醉躺在沙發上像座美麗的雕塑,一動不動。
空氣里隱隱浮動著一絲甜味,如同早春的花混著淺草的芳香暗香浮動。
郁暖心穿著香肩半露的禮服,一身雪白柔嫩的肌膚熠熠發光,修長的美腿在半邊開岔的裙底若隱若現。
她因醉酒的不適,躺在沙發上輕輕蹭著,嘴里囈語,聽起來像是小貓在嗚咽。
霍靳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種風光,平靜無波的心底像突然扔進了一塊巨石,數秒間便激起驚濤駭浪。
他的目光落在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上,瞬間血氣翻涌,跟著蠢蠢欲動的除了胸腔下那顆狂跳不止的心,似乎還有別的地方。
“該死的。”
他低咒了聲,按下房間里的服務鈴:“拿條毯子進來。”
保鏢送上薄毯,霍靳給她從頭捂到腳后才發現自己那被外界嘲笑了五年多的病源體竟然有了起色。
又是這種感覺,他盯著女人美麗的面龐,確定她不是他見過的最美最勾人的女人,卻能讓他每次見面時都能感覺有強烈的身體反應。
那是一種身體本能,也是一個正常男人遇見性感的女人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霍靳沒有,起碼除了眼前這個躺在沙發上且只有幾面之緣的女人外,任何女人都無法勾起他額外的興趣。
包括——
“郁暖心,滾出來,我知道你在里面。”
門口的保鏢攔住了幾近發狂的周延,他們冷著聲音提醒:“霍總在里面,閑雜人等趕緊滾。”
周延聽見“霍總”兩個字,眼中是極致的憤怒。
周淑姻尋了過來,以為郁暖心被那個瞟肥肉厚的鄭總帶走了,周延怎么追到這里來了。
“阿延,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暖心明明是跟姓鄭的跑了。”
霍靳可是他們惹不起的人,放眼整個皖城,誰也不敢招惹這位閻王爺。
五年前霍家兩位繼承人明爭暗斗,高架橋上的火拼現場堪比電影里的警匪片,整座橋梁坍塌,霍靳和霍耿兩兄弟一個車禍進了醫院,一個死于非命。
原本霍家兩位兄弟之爭不相伯仲,霍耿的死亡讓霍靳直接上位成了唯一繼承人。
有人說是霍靳以命相搏,不惜對霍耿下毒手讓他的車掉下高架橋當場身亡。
而霍靳自己也遭到了報應,部分記憶缺失,連男人最重要的倫常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