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個人的生活,也要有儀式感。
虧待什么都不能虧待了自己。
將切好的菜倒進鍋里。
鐘母定好時間,就來到客廳,準備看會兒電視。
然而就在這時。
“嘩啦啦啦—”
一陣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緊接著,便是鑰匙插進,擰門的動靜。
聞,鐘母眉頭皺起。
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
她便看到了一個渾身發紅的男人將門打開,從門外闖了進來。
男人的目標很是明確,進來后,將門關上,然后就直接撲向了鐘母。
見此狀,鐘母大吃一驚。
她剛要驚呼。
“別叫,是我!”
男人的聲音傳來,鐘母定睛看去,就發現這個渾身發紅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早上回到軍區復命的鐘強。
見到他,鐘母很是詫異,問道:
“你怎么回來了?”
“還有,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聞,如果是往日,鐘強還會解釋一番。
但現在,因為喝了趙以安的藥,并且足足三個小時,都沒有將精力發泄出去。
鐘強被憋得眼都紅了。
他顧不上解釋。
直接上手。
鐘母頓時發出一聲驚呼。
隨后就被鐘強拖進屋內。
作為老夫老妻,鐘母自然明白鐘強這是什么意思。
但是。
“湯,鐘強,我還煲著湯呢,你等會兒!”
鐘母喊道,希望讓鐘強冷靜一下。
可鐘強此刻嫣然已經上頭:“先別管湯不湯的了,正事要緊,我快憋不住了!”
...
...
與此同時。
軍區。
在羅弘毅的帶領下,趙以安逛了小十分之一個軍區。
對于這個結果,趙以安并不意外。
畢竟是中部戰區陸軍機關的總部。
要是短短半天時間,就能夠將其逛完,那它的規模也太小了些。
不過雖然只有十分之一。
但能看的,趙以安基本都看了個遍。
眼瞅逛得差不多了。
羅弘毅便道了句‘時候不早了,今天就這樣’。
而后就跟趙以安分別。
開會去了。
會議上,羅弘毅他們先是按照慣例,把今天都發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而說到今天發生的事,他們不可避免的,就聊到了趙以安。
有人問道:
“這個趙以安,什么來路?我聽人說,今天下午,鐘強他在操場上哼哧哼哧的跑,就是因為他的緣故。”
“這個我也聽說了,好像是因為鐘強喝了他的藥,結果那藥特別補,直接給鐘強逼得跑步瀉火去了。”
“哦?還有這事?”
“不止如此,據說那補的鐘強受不了的藥,這個趙同志一口氣就喝完了,并且在喝完后,身上的皮膚還變成金色!”
“等會兒,你說啥?金色?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這話說得,我跟你開玩笑干啥,林少將當時就在現場,這是人親眼見到的事!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林少將!”
坐在主位,聽到話題突然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林逢義微微一愣,隨后就點了點頭,道:“是,我當時的確是親眼看到他的皮膚變成了金色。”
“嚯!”
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嘩然一片。
要是別人這么說,他們估計還會質疑一下。
但林逢義,沒有人會質疑,也沒有人敢質疑。
因為這位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太崇高了。
一口唾沫一個釘。
完全沒有忽悠他們的必要。
人們不禁追問道:
“那他這個皮膚是怎么變成金色的啊?”
“說的沒錯,按照正常來講,人的身體再怎么變色,也變不成金色吧。”
“林少將,您有什么頭緒嗎?”
聞,林逢義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這小子,很強,你們應該知道,北部戰區的劉彪今天過來堵門,找鐘強麻煩吧?”
此話一出,人們紛紛點頭。
劉彪和鐘強之間的恩怨并不是什么秘密。
劉彪今天做出來的事,他們也都知道。
“那你們知道劉彪今天為什么就灰溜溜的走了嗎?”
林逢義拋出問題。
眾人皆是一愣。
這件事,他們還真沒幾個知道。
畢竟比起關注這種雜七雜八的事,處理軍中的事務,對他們而,才更為重要。
就在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時。
羅弘毅開口,道:“我知道,他是被趙以安給嚇走的!”
“沒錯!”
林逢義點頭。
隨后掏出手機:
“我知道你們可能會很疑惑,劉彪帶來的那個北部大比新人第一,為什么會被趙以安給嚇走。”
“你們看了這個視頻,估計就明白了!”
說罷,他講手機推到桌上。
眾人順勢看去。
便見林逢義手機上的內容不是別的,正是先前,趙以安在泥石流中救人的畫面。
將這個視頻看完,在場的所有人都面露驚色。
他們都是中校,上校,自然知道,想要達成視頻中的這個效果,難度有多高。
有人反應過來,看向林逢義:“林少將,您該不會是想說,劉彪他所帶來的人,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退去的吧。”
“沒錯!”林逢義點了點頭:“你們應該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眾人紛紛沉默。
因為一個視頻,嚇得劉彪退去。
這意思已經很明了了,那就是這個視頻里的內容,是真的!
劉彪自知不敵,留下來只會自取其辱,所以才會灰溜溜的離開!
但...
“這怎么能是真的啊!”
“這個趙以安真的是人嗎?”
“不可思議,竟然有人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怪不得能讓鐘強親自接待,這換我我也得親自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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