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上個月,趙以安將她從泥石流上救下來后。
這份歸屬感達到了巔峰!
眼下,這群人要剝奪趙以安參加華山論劍的權利,她自然不會樂意!
因為這是一份侮辱!
不光是對趙以安的侮辱,更是對她的侮辱。
這也是季伶為什么會有這么大反應的原因。
見到季伶強撐著都要上臺戰斗。
“荒唐!”
“真是荒唐!”
岳陽忍不住怒罵一聲,然后就按住了季伶的肩膀,看向劉志斌,道:“姓劉的,要我說,讓小輩之間打沒意思,來,有本事你上來跟我打!你只要能打得過我,這個華山論劍的資格,我們就讓給你!”
岳陽已經放棄勸說季伶了。
他已經看出來。
自己的徒兒,今天是說什么,都要捍衛趙以安那華山論劍的資格。
既然自己勸不動。
那干脆就瘋狂一把,加入其中!
他就不信他今天解決不了這檔子破事!
聞。
劉志斌眉頭一挑,樂了。
“好啊,但你不是打我,是打我們!”
根據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小輩打擂時,若有長輩插手,其他的長輩也可以介入其中。
岳陽現在這么做,無疑就是在向他們在座的這些人宣戰。
岳陽自然知道這一點,悶哼一聲:“少廢話,速速上臺!”
“呵呵,那就讓老夫先來跟你做過一場吧。”
劉志斌旁邊的一個老者摸著胡子,笑呵呵道。
隨后走到臺上,雙手抱拳:“老夫陳國志,梅花拳第十三代傳人,偽宗師,請賜教。”
見此狀,岳陽雙手一抱:“岳陽,岳氏連拳第二十一代正統傳人,偽宗師,請賜教!”
說罷,兩人眼中寒芒一閃,頓時便打作一團。
...
...
一個小時后,京城高鐵站。
高鐵停靠站臺,趙以安和周元德先后從車上下來。
兩人來到出站口,攔了一輛車,便朝著劉氏武館趕去。
路上,趙以安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對周元德確認道:“這次事件的牽頭人,就是那劉氏武館的劉志斌對吧?”
“對,沒錯!”周元德擦著額頭的汗,點了點頭。
在下了高鐵后,他完全是一路小跑跟著趙以安跑出來的。
雖然他是武者,但畢竟上了年紀,身體素質有點不行,加之這是冬天,他穿的還厚,免不了就出了些汗。
“還有呢?”趙以安問道。
“什么還有?”周元德一愣。
趙以安道:“其他參與的人。”
“額...其他人的話,差不多就是州鄭市陳家的,津門高家...肥合李家這些。”
周元德一口氣將他所知道的那些參與者都一一道出。
趙以安將這些名字都默默記下,點了點頭。
見此狀,周元德忍不住問道:“你問這些干啥?”
“沒什么,就是準備秋后算賬罷了。”
趙以安笑著說道。
雖然他不混武術圈,也不在乎武術圈什么樣。
但他這個人,比較怕麻煩。
所以,今天這種破事是第一次發生,趙以安希望它也是最后一次發生。
不然以后動不動就有武術圈的人來找他麻煩。
他們找一次麻煩,季伶過去跟他們打一次。
季伶打一次,自己就得過去收一次爛攤子。
這么整,他趙以安還練不練武了?
當然,他倒是也可以直接讓季伶不去管。
可這種事,不讓季伶去管,真的有用嗎?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這年頭,連t0小仙女都比比皆是。
更不用說那些不知死活的人了。
趙以安和季伶不管不顧,說不準在他們眼里就是好欺負。
所以這一次,趙以安打算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那就是以絕對碾壓,不可力敵的姿態,降臨武術圈。
將武術圈里的人都打怕。
打到他們聽到自己的名字,就忍不住的戰栗。
從而永絕后患!
聞,周元德眉頭一挑。
秋后算賬?
周元德問道:“你準備怎么做?”
趙以安笑容更加燦爛:“簡單,那姓劉的不是第一個跳出來質疑我嗎?那我就廢了他的傳承,至于其他人嘛,斷一半吧。”
這么做可能對當事人來說十分殘忍。
但誰讓他們沒有眼力見。
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到他了呢?
至于趙以安放下如此豪,口氣會不會有點大。
這個也不用擔心。
在經過和那中部戰區的許衛國教官一戰后。
對于自己的實力,趙以安已經摸清了七七八八。
雖然他現在在系統的判定中,只是一流武者,但這是高武劃分的境界。
但在那些世俗的武者中。
他的戰力,則在偽宗師之上!
直接跳過了大師的境界!
一流武者、大師、偽宗師、宗師……
偽宗師之上就是宗師。
而宗師,剛剛在高鐵上,趙以安也找周元德問清楚了。
目前達到這個境界的人,放眼全國,也僅僅只有半百之數。
恰好,參與到今天這場打擂鬧劇的人,家里是一個都沒有!
這就更讓趙以安無所顧忌了。
反觀周元德。
在聽到趙以安的話后,頓時一滯。
而后寒毛聳立,雞皮疙瘩爬滿全背。
他倒是沒有質疑趙以安能不能做到。
因為那天趙以安在泥石流中救人時,他就在現場。
周元德很清楚趙以安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這幾個家伙算是踢到鐵板,要倒大霉了!”
周元德心里暗道一聲。
也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
“吱—”
一聲輕響,車子停下。
透過玻璃,看著路旁的劉氏武館。
趙以安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他捏了捏拳頭,活動了一下筋骨,身上頓時發出噼里啪啦,宛若炮竹爆炸的聲響。
“是時候給武術圈,帶來點高武的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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