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輸給了你,三個月后,我會再次向你挑戰,到時候我一定會贏!”洛衣自信滿滿地對徐嫣然說道。
兩人大搖大擺地朝門口走去,從趙以安身邊經過時,竟然沒認出他來。
“他們果然不記得我了!”趙以安苦笑著心想,“看來以前他們壓根就沒把我放在心上。”
繼承了原主顧二的記憶,趙以安心里更多的是無奈。
要是換作原來的顧二,此刻心里肯定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算起來,已經有半年沒和他們見面了,洛衣的實力變得更強,如今竟已突破到五煉境界。
原來,武成龍和洛衣此次來到游龍武館,兩人都發起了實戰挑戰。
武成龍挑戰的是游龍武館大師兄,洛衣則挑戰三師姐。
武成龍和大師兄同屬鍛體九煉,最終武成龍成功擊敗大師兄。
而洛衣的境界比三師姐低一個小層次,實戰中輸給了三師姐。
“太氣人了,這些家伙每隔幾個月就來挑戰一次,實在可恨!”三師姐憤怒地說道。
“大師兄,雖然這次你輸給了武成龍,但下次肯定能打敗他,咱們還有機會。”
“三師妹,這次多虧你打敗了他們的人,不然咱們武館這次可就更丟臉了,是大師兄沒用。”大師兄滿臉苦澀,心中既不甘又無奈。他已經被挑戰過好幾次了,卻從未取得過勝利。
以往,他的對手還是伏虎拳館的大師兄。后來,伏虎拳館大師兄突破到儲氣境界,便不再來挑戰他了。武成龍作為伏虎拳館館長的兒子,在親傳弟子中排名第三。
自己連伏虎拳館排名第三的親傳弟子都打不過,大師兄覺得十分丟臉。
對他來說,自己丟臉倒沒什么,可讓游龍武館蒙羞,讓師父失望,才是最讓他難受的。
伏虎武館的親傳弟子之所以每隔幾個月就來挑戰一次,就是為了打擊游龍武館弟子的信心,讓外界知道伏虎武館實力更強。在這個小鎮上,原本就只有這兩家武館,兩家一直存在競爭關系,關系并不融洽。
隨著伏虎武館不斷來挑戰,兩家武館的矛盾越來越深,甚至到了相互仇恨的地步。
“三師姐,伏虎武館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挑戰嗎?”趙以安關切地問道。
原主顧二性格內向,以前在伏虎拳館學習武技時,很少和其他學徒交流,所以并不知道伏虎武館的親傳弟子會來挑戰游龍武館的親傳弟子。
“沒錯,差不多每隔四五個月,他們武館的親傳弟子就會來挑戰一次。”三師姐點頭說道,“原本咱們兩家武館的學徒數量相差不大。可就是因為他們頻繁來挑戰,咱們武館的名聲越來越差,報名的人也越來越少,而他們武館的學徒卻越來越多。”三師姐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她十分討厭伏虎武館,以及伏虎武館的幾位親傳弟子。
“都怪我沒本事,身為武館大師兄,卻沒能維護好游龍武館的尊嚴和名聲。”大師兄自責道。
“大師兄,別這么說,你已經盡力了。”二師兄在一旁安慰道,“雖然現在他們比咱們領先,實力更強,但只要咱們堅持不懈,肯定能追上他們。”
二師兄生性樂觀,此次武館被挑戰之事并未對他造成太大打擊。
“四師弟,你的天賦比我們都要好,師父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日后能超越伏虎拳館的那些親傳弟子,為咱們武館爭回顏面。”三師姐說道。
“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姐,我一定會努力的。雖然現在我還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超過他們。”趙以安鄭重地說道。
他目前處于鍛體二煉境界,距離突破到三煉境界已為時不遠。待到伏虎拳館的親傳弟子下次來挑戰時,他有信心已突破到鍛體四煉,甚至是五煉境界。
不過,即便突破到鍛體五煉,他也未必能戰勝伏虎拳館的親傳弟子。
畢竟到那時,洛衣說不定已突破到鍛體七煉了。
而他的目標遠不止打敗洛衣,武成龍曾對他的羞辱仍歷歷在目,每次想起都令他咬牙切齒,心中憤懣難平。
武成龍處于鍛體九煉境界,他渴望打敗武成龍,洗刷前身所受的恥辱。
館長得知自己的弟子再次戰敗,并未有絲毫怪罪之意,反而好安慰了大師兄。
當天下午,大家訓練得愈發刻苦。
結束訓練后,趙以安便要前往保安堂醫館工作,此后三個月都無法再來武館訓練。
吃過午飯,休息了一個時辰,趙以安便離家前往保安堂醫館。
一般小鎮的常住人口不過萬人,通常也就一家或兩家醫館。但岷山鎮不同,作為藥材大鎮,這里藥商眾多,是廬江縣管轄下最繁華的小鎮,鎮里有三家藥鋪。每家藥鋪都有三四位醫師坐診,全鎮的正式醫師加起來有十位之多。
一進醫館,趙以安便向前臺的青年說道:“你好,我是新晉升的儲備藥師,名叫趙以安,我的師傅是張醫師,我來報到的。”
前臺的青年也是一名儲備藥師。儲備藥師有自己的職責,如每日清點藥材、安排病人預約,以及處理前臺的咨詢事務等。而達到藥師級別,就可以坐診了。職業藥師有自己的坐診桌,職業醫師則擁有獨立的辦公室,即接診室。
“原來是張醫師的新弟子啊。”青年驚訝地看向趙以安,他知道這屆學徒的學習期還未滿一年。趙以安此時來報到,說明他在第一次藥學基礎考核中就順利及格,還成功突破到了武者境界。這足以表明趙以安不僅是藥學天才,武學天賦也相當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