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生開著車跑了幾公里回來,下了車,說:“你維修了一次吧?
我點頭道:“對,做了個全面維護。”
蘭心媽盯著我問:“你撞壞了?”
我忍了忍,一字一句地說:“從沒撞壞過,車子開幾年,都要維修一次,這是規矩。”
她不放心地打量了我幾眼。
水生說:“行,你走吧。”
蘭心媽喊住我:“你想想,還有什么沒帶走的,不要過幾天又說忘了什么東西在這里,到時,我可不認賬。”
氣得我七竅生煙,沒好氣地回答道:“以前,這里是我師父居的地方,我天天來。師父師母走了,我的心也跟著走了。
放心,我沒有什么東西留在這里,只是后院的花,你們別丟了,那是師母的命根子,哪一天回來,她還要澆水的。”
我坐上我姐夫的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姐夫玩笑道:“你也不回頭看看悠然居?”
我嘆了一聲:“不忍看,看了傷心。”
悠然居還是那棟悠然居,卻讓我一下陌生起來。
我渴望師父還會回來,畢竟那兒,承載著我差不多五年的記憶,一行淚,再也忍不住,流出眼眶。
我姐夫望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張紙巾,說道:“這才對了。那是你起步的地方,你人生的轉折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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