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做工蠻精細啊。”
“萬老師,您這兒能不能抽煙?”
“可以啊,我怕你在那邊不抽煙了,所以沒發給你。”
“能抽,您就試試。”
說罷,他自己裝上煙絲,掏出打火機點燃。
我學著他,也裝上煙絲,試著吸了一口,很嗆。笑道:“太辛辣了。”
“那你就把香煙撕開,填在里面。”
“為什么?”
“只有您抽著這個大煙斗,我才找到了與康巴漢子坐在一起的感覺,才能敞開心扉和您說話。”
我一下就明白了,說道:“理解你,相同的環境,才能產生共鳴。”
再生抽了一口煙,過足了癮才說:
“萬老師,我既不想再搞企業,也不準備環游世界,這一輩子,我就扎根在大涼山。”
“啊?”我把送到嘴邊的煙斗放下。
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你愛上了那塊土地,那些孩子,那些山民,那山那水?”
“對。”他的回答簡短,堅毅,沉穩。
“那你快跟我說說。”
“好,一切從離開你夜談室的那個晚上說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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