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經逃出去了,就該在外邊重新開始好好生活,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歐裊輕笑,笑容中滿是諷刺。
“沒有對不起我?錯了!”
“是你們,是你們讓我見識了上層的繁華與奢靡,是你們助長了我的野心到頭來又忽視拋棄我。”
“不!都不是拋棄,而是物盡其用榨取最后一絲價值。”
“好狠啊,爸爸真是好狠,把我送給鄒家交換利益還不夠,還要對我趕盡殺絕!是害怕我威脅到你們嗎?”
“哥哥,你知道這幾個月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但凡你們對我仁慈一些,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也不知道是歐家的手筆還是陶枝有那么大的能耐,亦或是都有,總之她一開始也抱著逃跑到其他地方好好開始新生活的打算。
但是好景不長,不到三天,就有人找上門要殺她。
她一路逃跑,輾轉多個國家,卻總是能遇到殺手追殺。
無奈之下她只能拿出所有的錢雇傭了幾個雇傭兵保護她。
但結果顯而易見,那些雇傭兵也死的死,走的走。
后來她更是知道自已活不了了,所以才有了不顧一切破釜沉舟的勇氣。
說起來,要不是她在偷渡上岸后躲在港口的船內,偶然間聽到這郵輪的維護人員說起郵輪晚宴以及參加宴會的人員,只怕她也要好好費一番功夫才能完成目的。
只能說有些時候,果然是老天都在助她。
注定要讓她報仇雪恨!
歐漠眼神陰鷙咬牙切齒說道:“仁慈?我們對你還不夠仁慈嗎?難道不是你先對我們下手的?”
“那又怎樣?”歐裊尖聲質問道。
“你們那樣對我,難道還不準我反抗嗎?”
說著她又哈哈笑了起來,笑容癲狂表情猙獰,再次舉槍對準歐漠的腦袋,她說道:“不過都不重要了哥哥,因為你們最終都會死在我手里。”
歐漠手摸到了一個物體,不知道是什么,大概率是誰丟在這里的果皮亦或是什么垃圾,但都不重要,只要能幫助他獲得逃跑的時機就行。
他這么想著,手中的東西就要朝著歐裊扔去,歐裊也在這時再次開槍。
然而卻被歐漠丟來的東西砸中腦袋,偏頭時手中的槍也偏移了方向,但子彈還是穿進了歐漠的身體。
歐裊微微皺眉,舉槍要再次射擊,但此刻不知道是哪里再次傳來了槍響,與此同時郵輪也劇烈的顛簸了兩下。
歐裊皺著眉頭朝著歐漠看了看,借著微弱的光線,她看見了歐漠身上溢出來的一攤暗色的血跡。
唇角微微勾起,隨后收起槍目光看向海風吹來的甲板處。
要是再耽擱下去,人很有可能就跑了。
“看來不用浪費子彈了。”
子彈雖然沒打在他心臟上,但卻擊穿了他的肺部,顯然,他活命的機會也不大了。
“你安安靜靜待在這里等死吧,哥哥不是喜歡陶枝嗎?”
“哥哥放心,我會把她送下去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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