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手指觸碰到南宮讓,就是在手動探穴,個體之間的差異,加上南宮讓病情比較嚴重,最主要是阮星詞這個身體相對笨重,所以她每一步都很細致。
用三才針法,需要指實腕虛持針,之后分淺、中、深三個層次對應天、人、地三才施針,進針要穩,先扎表,之后才深入,整個過程需要手上動作極穩。
覺察到阮星詞的氣勢發生了變化,南宮讓睜眼看了一下,發現阮星詞那格外專注的眼神,熠熠生光。
在那一瞬間,他竟然有種自己一定是阮星詞治好的預感。
三層施針,每次刺入一點,南宮讓明顯覺察到自己體內有氣在游走,而且就在阮星詞施針的位置。
阮星詞早已收起了之前玩笑的嘴臉,仔細辨別的氣走的方向,考慮到南宮讓體質虛弱,最后針刺入腧穴深層之后,用了震顫補瀉的手法。
南宮讓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行針之處那種酥麻酸脹的感覺了,再過一點就要變成痛,可是能夠忍受。
起針之后,阮星詞松了一口氣,雖然這個身體的手指粗了一些,施針受到一些影響,還好自己技術過硬,克服了這個困難。
“今日太晚了,明日還要輔以另外一套針法。”
阮星詞的話,讓南宮讓的希望又一步擴大。
“這樣就行了?我多年沒有康復的身體就能治好了?”他問出來的時候,其實自己也不敢相信。
看著阮星詞并沒有什么波瀾的表情,南宮讓自覺剛剛太激動了,有些尷尬。
“咳,我只是,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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