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梅稍微反應了一下,又質問道。
“婆母與其在這跟我要證據,不如好好查一查自己的這個院子到底漏成什么樣了,或者等夫君死的時候,您在找證據。兒媳方才說過了,這個府中最希望夫君活下來的人,除了您就是我了。兒媳知道您嫌棄我的相貌和身材,覺得配不上夫君,和親之前這么多年,您在忙活什么?夫君真的沒有門當戶對的貴女可以選擇么?最后這門親事能落到我頭上,也是天注定。”
“無論是公爹沒有幫夫君爭取南平郡主的婚事,還是幫夫君求來了和親,婆母都沒有阻攔,結果和親的人是我,您又不高興了,兒媳從北國到達奉京的時候,是住在驛館的,那個時候已經有人傳我的相貌丑陋了吧?那個時候婆母為什么不爭取推了這門親事,而是等到我入門了才開始給我立規矩?”
應梅被說的啞口無,這個阮星詞實在是太能說了。
“我們都是女人,我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甚至這次和親,婆母明明有話語權,是自己放棄了,何必在為難我這件事上,要滿足別人?婆母磋磨我的目的是什么?讓我懂規矩了,夫君就能好起來?還是被別人挑撥,想起對我的不滿,借題發揮?”
阮星詞一邊說,一邊看著應梅的表情。
就連孫嬤嬤都覺得心虛了,他們夫人確實單純看阮星詞不順眼而已。
“我說過能治好夫君的話,并不只是說說,至于昨日那么多人在一起問話的時候我敷衍過去,是因為我確定在我治療夫君的過程中,一定會有人從中作梗。”
“婆母不要不相信,您甚至沒有懷疑過,當年夫君為什么會中毒,為什么從小體弱,為什么治了這么多年,反而越來越差,直到如今就要死了吧?”
應梅又是一個激靈,這些事都是人為?
“二房三房都有兒子,您這個病入膏肓的兒子一直占著世子之位,不早點死,他們怎么繼承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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