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讓突然開口了,也是瞬間沉默了所有人。
這種硬控的能力,讓應梅再次刮目相看。
南宮沉反應過來之后,態度非常不好的說道:“讓你們來就是給你們機會將功折罪的,你還讓她躲過去,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南宮讓沒有回答,只在心里冷笑。
不孝,是南宮沉經常用來定義他的詞。
阮星詞問了一句:“父親,需要我們如何將功折罪?”
南宮沉將張太醫留下的方子遞了過去,說道:“你自己看吧。”
阮星詞接過來,當然看到了上面的藥材幾乎都跟自己提到的嫁妝之中有的重合,心中更加確信老夫人想要做什么。
“這不是我嫁妝里面那些藥材么?怎么剛好出現在這張方子上?按理說,這些藥在大周并不常見,我沒來之前,難道張太醫看到生氣郁結的老人都直接勸對方準備后事么?”
她的話太硬,南宮沉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你說什么?”
阮星詞并不驚慌,繼續說道:“這張方子如此巧合,都是我帶來的藥材,我實在是好奇,是對癥下藥,還是有人對藥生病。”
老夫人再也忍不住:“阮氏,你可是在說我?”
阮星詞看著掙扎從床上起來的老夫人,明明還挺有勁,怎么非要裝病?
“孫媳不敢,只是孫媳這些藥材,剛好都是給夫君治病的,哪怕這方子是真的,也只能對祖母說聲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