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想當這個世子了是么?”
阮星詞提醒道:“父親是不想當這個侯爺了是么?就南宮家這堆爛事,您真的以為傳出去很光彩么?您是真的不知道其他有勛爵的人家都是怎么尊重正室夫人的么?您是真的一心想著把爵位留給二房和三房的堂弟們么?若不是這些年父親的做法讓人寒心,夫君會有這樣的不滿么?這么多年了,父親真的知道夫君平時最常用的藥材是什么?”
她的問題,南宮沉回答不上來。
別說是他了,老夫人他們同樣不知道。
府中真正關心的人,只有應梅。
阮星詞轉過頭,看著南宮家那些人。
“同樣的問題給你們,祖母,二叔二嬸,三叔三嬸,還有這幾位堂弟,包括南宮星,我夫君平日里最緊缺的藥材是哪一味?”
大家都互相看著,南宮卓和南宮越幾次想要開口,都覺得自己的答案不對,索性還是保持沉默。
“這就是堂堂的長春侯府世子的待遇,父親,您唯一的兒子這些年就是這樣過來的,如今您還威脅他若是為自己爭取,為母親撐腰就要廢了他的世子之位,您到底是怎么有臉繼續當這個長春侯的?當初主動提出和親,也是為了幫朝廷分憂,既然覺悟這樣高,要不然您直接跟朝廷說,您把爵位也退回去呢?”
阮星詞不想再同他說什么廢話,跟南宮讓一起,直接帶著已經完全不知所措的應梅離開。
南宮家其他人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除了生氣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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