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的賬本,你那里還留著吧?”應梅問了一句。
孫嬤嬤辭委屈:“夫人不是說過么,給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的物品,不要都記,畢竟都是一家人,至于府里的份例,原本就算是從公中出的,更不要計較,這些年除了一些大件的東西,和大額的支出,比如當初二老爺和三老爺成親,其他的就算是記了,最后也沒有攏賬”
應梅點了點頭:“算了,這些都是糊涂賬,時間長了誰又記得我的嫁妝,如今還剩多少?”
孫嬤嬤聽到這里更加委屈:“夫人已經用自己的嫁妝貼了南宮家近二十年,雖然這些年鋪子一直都有進益,南宮家原本的產業在夫人的運作之下也沒有賠錢,可是那些盈利都捏在老夫人手里呢,并沒有入庫,剛剛夫人說的府里的份例,其實也是從夫人那里出的”
她越說越覺得不舒服,南宮家這些人,都是白眼狼。
結果她的委屈還沒有抒發完,南宮沉來了。
“夫人,你在么?”
聽過這個聲音,孫嬤嬤已經有些厭惡了。
不過她還是低下頭,躬身迎接。
應梅心煩的很,她當然知道此時南宮沉過來是為了什么。
“侯爺,母親那里怎么樣了?”她主動起身迎接,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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