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荼茶一拍桌子,目光灼灼:“我現在就跟父皇去信,咱們干掉坊主,攪黃合作,然后由我拉個勢力入教。”
長公主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小幼崽唰唰就完字條,并讓大蒼送進宮里。
做完這一切,她還跑去找韓貨,要韓貨務必打聽到橙袍和大人物合作相商的地點。
荼茶這邊計劃的熱火朝天。
在京中西市一僻靜的小院里。
“主人,消息打聽到了,”柔美悅耳的嗓音響起,“永生教此次前來的是個橙袍。”
“但是這個橙袍性格古怪,聲色犬馬全都不沾,怕是很難收買成自已人。”
身穿月白斜襟長袍的青年,正在一株株的茶樹前,細致的掐嫩尖。
他腿上放著個布袋,袋中已采了好幾斤嫩茶葉。
“這世上就沒收買不了的人,”白歲安采茶極認真,“先投其所好,至少讓他跟我們關系近點。”
貌美的花魁姑娘猶豫:“主人,我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這個橙袍?我們可以換一個好收買的。”
白歲安:“因為這個橙袍有個親叔叔是紅袍,這條人脈是能最快進入永生教上層的捷徑。”
說到“永生教”,他眼里閃過一股戾氣。
他順著黑袍人的線,一路查到永生教,眼下復仇的目標就在眼前,他迫不及待了!
花魁:“我們還查到一件事,這個橙袍三年前作保,介紹了個瘸子入教,前幾日瘸子死在京城,并且死的蹊蹺,連自個的教內令牌也沒保住,被人頂替了。”
白歲安采茶動作一頓:“是誰頂替的?”
花魁:“是對行騙的侏儒姐弟,不是什么好人,現在橙袍懷疑,瘸子是被侏儒姐弟殺的,他很不高興。”
聞,白歲安笑了:“收買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他繼續采茶:“找到這對侏儒姐弟,等我和橙袍見面,他們的人頭就是我的見面禮。”
花魁含笑屈膝福身:“我就去安排。”
花魁正要退下,白歲安抖了抖布袋:“將這份生茶以曲家名義送進宮。”
在這院子里,沒種任何綠植,放眼看去全都是白歲安親手打理的茶樹。
花魁接過布袋:“主人親自采的生茶,主母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她嘴里的主母,不是別人正是安嬪曲綰安。
白歲安神色淡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還要我教你?”
花魁閉嘴了。
白歲安又問:“我家里如何了?”
出來好些時日,也不曉得大哥回去沒有,還有出宮了的小寶,最近也不曉得在干什么。
花魁:“府上一切如常,上將軍前幾日回府了,他問及主人,我們照常說您出門談買賣去了。”
白歲安點頭,頭往后仰,靠在了木制輪椅背上。
蛛網坊創辦時,大哥曾有幫扶,但兄弟兩人皆有默契。
他不過問白博雅朝堂和軍營沙場的事,對方也不干涉蛛網坊。
待到手刃殺害阿雪真兇那日,他會告訴大哥,由他來動手。
一晃五日過去。
橙袍已到京城,直接入住了蛛網坊安排的宅子。
荼茶收到消息,韓貨那頭也打聽到確切的地點了。
就在京中最有名的花樓,從前小幼崽去過的那家。
當天晚上,荼茶換上一身黑的超小號夜行衣,戴了個只露出眼睛的黑頭罩。
她帶著最強輸出大舅舅,狗狗祟祟摸了過去。
白博雅也穿上夜行衣,同樣戴上黑頭罩,仔細的偽裝了番。
小寶說了,今晚上他什么都不用管,她說砍誰就砍誰。
頭一回和荼茶行動干壞事,堂堂上將軍像初次上戰場般激動不已,以至于他當真什么都沒問。
他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一砍一個準,小寶要殺的人,活不過三更!
與此同時,收到消息的白歲安冷笑一聲。
他抬手指尖微動:“來得正好。”
進了門,天王老子都別想活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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