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給周和昶回了一個笑容。
從密室之中出來之后。
周家父子湊在一起似乎是去思考如何編排到時候的裝逼劇本了。
方新回了安排的住處。
心情平復之后,方新閉著眼睛開始練功。
距離下一步突破只有一線之隔。
方新這一次準備提升境界的期間,順帶將這個任務給完成了,也算是勞逸結合了。
隔日一大早。
就有人過來叩響了方新的門,給方新送來了早餐之后,告知方新中午要去跟另外幾家話事人碰頭商量事情。
這個事情昨天周家父子就已經說過了,吃過東西方新就過去跟周家父子倆碰了頭。
雖然只隔了一夜的功夫,但是能夠感受到這父子倆的氣勢明顯是發生了改變,臉上都帶著一股子難以掩飾的興奮勁兒,眉眼之中都閃爍著躍躍欲試。
恨不得現在就人前顯圣。
收拾好東西之后,眾人就上了飛行器,飛行器拔地而起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半個多小時后,飛行器停在了一座莊園之中。
周和昶抖了抖衣袖,臉上帶著笑容朝著莊園之中的一座高樓之中走去。
迎面走來了一個中年人,見面之后沖著周和昶抱拳,“原來是周老先生來了,請!”
雖然說著客氣話,但是并未從中年人的眼中看到半分尊敬的意思,眼神之中甚至是還噙著些許戲謔。
周和昶之前拜了隱世家族的人當了義父,論資排輩認了個神靈當干爺爺,雖說這是亂世求生的手段,但該嘲笑還是會嘲笑的。
頂樓大廳裝修的古色古香,有種古代君王宴臣樣子。
主位坐著一個發須灰白的老人,老人叫曹縉,乃是這幫人之中的領頭人,這位之所以身份地位如此高,是因為曾經跟一位隱世家族的術神巔峰的存在結拜過,至今雙方關系依舊還在,除此之外,在他的那位義兄倒向邪神的時候,供奉著至高邪神牝神的某一位兒子,曹縉也跟著供奉著那位邪神,雖說那位邪神還從未顯靈,但有這個資格總比沒有這個資格的強上不少。
兩側擺著幾十張桌子,都是按照身份地位以及家族背景勢力排的位置。
排在前面的,或多或少都跟隱世家族的神靈之間保持著關系,有的是認干爹,有的是嫁女兒,有的是獻寶,只要是能扯上關系無所不用其極,但所有跟隱世家族扯上關系的,周和昶的輩分絕對算是最小的。
“周和昶周家主到!”
門口有管家唱了一聲。
許多人都是朝著這邊看了過來,有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和昶。
沒想到進門的時候,周景魁一個耳光甩在了門口那管家的臉上。
“混賬東西,家父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管家捂著臉,敢怒不敢。
在場許多人都是朝著曹縉的臉上看去,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主人,今天是曹縉的場子,管家再怎么說也是曹縉的人,當眾動手打曹縉的管家,這跟打曹縉有什么區別,這特么還是剛來就這樣。
所有人都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和昶這邊,有人已經在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了。
周和昶目光冷冷一掃,闊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直接坐在了一個靠前的位置。
曹縉面帶笑容,朝著周和昶這邊看了過來,“周家主自從認了我那隱世家族中的賢侄當了義父之后,火氣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這話一出口,在場的許多人都是噙著笑容,火藥味這一下子就上來了,這話的外之意幾乎跟管周和昶叫孫子沒什么區別了,若沒有認干爹這一茬,周和昶怎么都得年長曹縉幾歲,現在曹縉一手超級加輩,所有人都等著周和昶出牌。
周和昶同樣皮笑肉不笑道,“曹老弟這就冤枉我了,不是周某火氣大脾氣暴,咱們國家可是明文規定,養狗得拴繩,惡犬若是把人咬了,主人與狗同罪!”
曹縉聞雖說是繼續保持著笑容,但是低頭喝酒的時候,眼眸之中的寒意幾乎傾瀉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