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遠微微一笑:“陳局長,吃飯了嗎?我點的菜可是一口沒動呢。”
陳若梅停住,笑呵呵的說:“正好我餓了。”
說完,讓手下帶走了那些人。
換了餐具,兩個人倒記了酒。
陳若梅先舉杯,十分真誠的說:“小陳,謝謝你,沒有你,我當不了這個局長。”
“陳姐客氣了。”
陳銘遠看著陳若梅,臉上帶著欣慰的笑容。
自從袁軍死后,陳銘遠就一直想在這個位置安排一個自已人。
他之所以推薦陳若梅,就是因為他在紀委辦案時,兩個人接觸很多。
據他所知,陳若梅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所以陳銘遠才想方設法將陳若梅這個被貶之人扶正。
昨天,他給夏湘靈出主意,讓她請黃毅過來,也是為了此事。
要不然張強之流在常委會上胡攪蠻纏,這件事很難辦成。
現在陳若梅當了局長,一定會對他感激不盡。
以后自已再有任何事,陳若梅都能不遺余力的幫上一把。
兩個人頻頻舉杯,開心的喝著、聊著。
不知不覺中,啤酒已經喝了十多瓶。
“不行了,我暈了。”陳若梅不勝酒力。
陳銘遠意猶未盡:“再喝點,再喝點。”
陳若梅連連擺手:“我不能再喝了,晚上我還值班呢。”
陳銘遠也不逼她:“那好,我這就買單。”
“我買,這頓飯我請你。”陳若梅爭搶。
兩個人爭來爭去。
最后還是陳銘遠買了單。
出了飯店一見風,陳若梅的腳步有點不穩。
陳銘遠一把扶住,關心的問:“喝成這樣去值班能行嗎?”
“小陳,你陪我走走吧,我消消酒氣。”陳若梅醉醺醺的說。
陳銘遠點點頭,提議道:“那我們去河邊走走吧,在路邊走容易讓你巡邏的弟兄看到。”
“嗯。”陳若梅懶洋洋的變得很溫順。
兩個人緊貼著往河邊走。
河邊燈光昏暗,長椅上都坐著談戀愛的人。
“陳姐,你談戀愛的時侯來過這里嗎?”陳銘遠輕聲問。
“嗯,那時侯這里更黑,兩側沒有椅子,都是草地。”
夜色之下,陳若梅緊緊依靠在陳銘遠的身上,越來越溫柔。
“都是草地?”陳銘遠好奇心大起,“那不是比現在還方便?”
陳若梅年近四十,當然懂得他說的意思,輕輕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說:“壞小子,你想什么呢?我們那時侯可沒有現在這么隨便。”
陳銘遠追問道:“你們不隨便,也得讓點什么吧?”
陳若梅有些害羞:“哎呀……你怎么啥都問。”
“說說嘛。”陳銘遠央求道。
“就是……接吻什么的。”
陳若梅從來不與男人談這樣的話題,所以有些難以啟齒,臉都紅了。
陳銘遠壞笑的問:“不蹭嗎?”
“哎呀,你可別胡說。”陳若梅被陳銘遠挑逗的心慌意亂,又掐了陳銘遠一下。
陳銘遠忍不住笑了。
他喜歡陳若梅害羞的樣子。
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坐一會吧。”
陳銘遠見河邊有一個空長椅,扶著陳若梅坐下。
陳若梅本想坐直,哪知道剛坐下就一陣頭暈。
陳銘遠趕緊給她扶住,把她抱在懷里。
陳若梅有點不適應,想掙脫,但覺得無力。
試了幾試,也就由他了。
“姐,你當時和誰來的這里,是前姐夫嗎?”
陳若梅離婚多年,陳銘遠知道她是單身,所以有此一問。
“不是,是初戀。”
提起初戀,陳若梅眼睛里有了光。
然后看看四周,回憶道:“當時我和他就躺在這片草地上。”
陳銘遠壞壞一笑,將陳若梅摟的更緊,貼在她耳邊問:“他當時就這樣抱著你嗎?”
“嗯。”
陳若梅聲音微顫,似乎有些動情。
陳銘遠順勢吻到了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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