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遠點點頭,贊道:“干的漂亮。”
趙淼拿出一個頭套遞給了陳銘遠,又把自已的頭套戴在頭上,說:“他在小屋里。”
陳銘遠戴上頭套說:“走,我們去見見他。”
兩個人并肩而行,走到了十多米外的一間小土房。
推開門,是一個簡易的爐灶。
爐灶邊上放著一個水缸。
水缸旁邊站著李光潔,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李大江。
李大江的嘴里堵著抹布,見有人進來,警覺的抬頭。
陳銘遠雖然蒙著頭,但目寒如冰,直視著李大江。
李大江的身l禁不住發抖,雖然他不知道對面這個人是誰,但知道真正的正主來了。
陳銘遠走了過去,一把扯掉他嘴里的抹布。
李大江嚇得魂不附l,發出豬一樣的嚎叫:“老大,別殺我,有事好商量。”
陳銘遠冷哼一聲:“我和你有什么好商量的?”
李大江瞬間愣住,覺得這句話好熟:“你是……”
陳銘遠緩緩拽下頭套,一字一句說:“沒錯,就是我。”
李大江的表情瞬間凝固,顯現出一種難以置信與極度驚恐的神色
“陳……陳主任?”
他心中的恐懼如通潮水般洶涌而來,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只能無力地跪在地上。
陳銘遠冷哼一聲,拎起放在墻邊的木棍。
掄圓了,狠狠砸到李大江的胳膊上。
“咔嚓……”
一聲脆響,木棍斷了。
“啊……”
李大江發出極其凄慘的叫聲,疼得抖如篩糠。
陳銘遠冷笑著說:“我實話告訴你,剛才就是我派人抓的你,但你沒有證據,又能把我怎么樣?”
李大江聽到陳銘遠的話,整個人如墜冰窖,心中驚駭萬分。
他萬萬沒想到,陳銘遠竟然會如此狠辣,用自已的話反過來對付自已,這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陳主任我錯了。”
李大江用那只未受傷的胳膊支撐著身l,顫抖著給陳銘遠磕頭,聲音中帶著哭腔。
“現在知道錯了?”陳銘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他緩緩俯身,用力掐住了李大江已經斷裂的手臂。
“啊……疼……疼……”
李大江疼得大汗淋漓,拼命掙扎。
陳銘遠松開手,看著李大江痛苦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冷地問道:“李三江到底在哪?”
李大江臉色慘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氣。
他喘著粗氣,眼神中既有對陳銘遠的恐懼,也有一股不屈的倔強。
“陳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我弟弟在哪啊。”
陳銘遠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狠狠地在李大江的傷口上捏了一下,疼得李大江幾乎昏厥過去。
“不知道?”陳銘遠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召喚。
“啊……”李大江疼得死去活來,但他依然頑強地堅持著,“陳主任,你這是非法逼供,難道你想把我屈打成招嗎?”
陳銘遠冷冷地看著李大江,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錯,我就想把你屈打成招。”
說完,猛然將李大江攔腰抱起,直接倒立著插進了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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