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的是,這算得上家里出事以來,第一次收到“生日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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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宋枝到公司時,離上班時間還有十五分鐘,但辦公區已經炸開了鍋。
幾個相熟的同事聚在一起,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臉上卻從昨天的興奮變成了不忿。
“聽說了嗎,今天總部空降來一個新領導,直接管咱們部門!”
“是和昨天的項目案有關嗎?那背景夠硬的,才到手還沒捂熱乎就要交出去了?”
“可不是嘛”
宋枝聽著,腳步頓了頓,面上不動聲色地走回自己的工位。
她剛放下包,旁邊的姜愿就湊了過來,壓低聲音:“空降的領導,沖著周大佬的項目來的,你聽說了嗎?”
宋枝無奈地扯了下嘴角:“等會兒不就知道了?”
宋枝話音剛落,辦公室入口處傳來一陣騷動。
原本喧鬧的辦公區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里。
人事總監陪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臉上堆著小心翼翼的笑。
男人穿著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裝,身姿挺拔。
他身后跟著一個穿著職業套裝、妝容精致的年輕女人,手里拿著文件袋,態度恭敬,卻又帶著一種難以喻的優越感。
當宋枝看清楚來人的那一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宋枝的血液幾乎在瞬間凍結,四肢百骸都泛起刺骨的寒意。
她死死地盯著那個男人,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她確認這不是幻覺。
是陸之洲。
五年了,他竟然回來了。
五年前,她站在她家被法院貼上封條的門口,求助無門時,親眼撞破陸之洲和許靜識在車里的親密。
陸之洲看見她,只漠然的看著她說:“宋枝,我們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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