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之中,房間之內,一時間風光無限。
終于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咱們的劉皇叔精神振奮。
他伸長雙臂,抱著夫人蔡琰蔡文姬的破折號,輕撫著她的冒號,摸著她的句號,不由自主的就舉起了自己的感嘆號。
穿過了小括號……
良久之后,留下了諸多的省略號……
時隔多日,故地重游,帶著熟悉,卻又別樣的新奇。
人都說小別勝新婚。
劉成與蔡琰,既是大別,又是新婚,那所能夠爆發出來的熱情,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一番風雨過后,劉成與蔡琰膩歪在一塊說話。
“我說過,會將事情解決,會給你一個婚禮,會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讓別人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現在,我做到了。”
蔡琰臉蛋紅撲撲的,她用蔥根一般的修長玉指,在劉成寬闊的胸膛之上,畫著圈圈。
“是的,你做到了,在夫君與我承諾的時候,我就相信,我的夫君是一個蓋世大英雄,一定能夠做到所承諾的這些……”
二人說了一陣兒話,劉成沉沉睡去。
大約過一個多時辰,劉成從睡夢中醒來。
倒不是他不困了。
而是因為還有一個夫人需要他去安慰。
唉!
這人娶的夫人多了,也是麻煩……
咱們的劉皇叔,心中長嘆一聲,這樣很是無奈的想著。
“夫君,怎么不多睡會兒?”
盡管劉成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還是驚醒了蔡琰。
她迷迷糊糊的出聲詢問。
劉成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摸摸,出聲說道:“你先睡,今天畢竟是結親的日子,我去白白那里看看,嫁過來之后,人生地不熟的……”
劉成沒有向蔡琰隱瞞自己行程,這也確實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這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而且,就算是他不說,蔡琰也知道他此時是要去做什么。
蔡琰愣了愣,然后乖巧點頭,開口說道:“那夫君你快去快回。”
劉成聞,也愣了一下。
顯然是被蔡琰口中蹦出來的快去快回幾個字給聽得呆住了。
快去快回這幾個字,用在別處挺好,用在這里,總是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還快去快回,你這是在詛咒你家夫君,不要自己今后的幸福生活了嗎?”
劉成伸手在蔡琰頭上揉揉,顯得沒好氣的說道。
蔡琰聞,吐了吐舌頭,將臉龐往被褥里面埋進去了半張,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咧嘴笑道:“嘻嘻嘻……”
劉成穿好衣服,就從這里離開了。
衣服倒也沒有穿多整齊,只是稍微穿一下,不露著肉就好。
反正等一下還要脫掉,這會兒穿的過于整齊了,等一會兒反而麻煩……
劉成一路來到董白這里,站在門前,看著從裝飾的很是喜慶的房間窗戶那里,透出來的燭光,臉上露出一些笑容。
之前的時候,他還覺得不能夠將兩個人弄到一起,有些遺憾。
但此時,他又覺得這樣挺好的。
畢竟兩人在一塊兒的話,他只能入一次洞房。
現在卻可以入兩次!
心中這樣想著,劉成站在這里,稍稍的等待了一會兒兒,平復了一下心情,就推門邁步朝里面走去……
本來蔡琰是很困的,結親的時候,她需要忙碌的事情少,但也不怎么閑,一樣勞累,更不要說,又經歷了一場廝殺了。
但這個時候,被劉成的動作驚醒,鴛鴦被里面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人,又想起自己夫君前去做的事情,心中難免有些的難受。
雖然早在得知董白成為了左夫人之后,她對于現在的情況,就有一定的認識,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此時此刻,事情真的發生了,心里面還是覺得難受……
整個人都精神的很,半分的睡意都沒有了……
……
紫云居新房這里,董白安安靜靜坐在床榻邊上。
整個人很是安靜。
她的情緒不太高。
雖然在一開始,知道自己是左夫人的時候,她對這等情況,就有了一定的預料。
但一直等到深夜,自己夫君還是沒有過來,她心里面還是顯得失落。
若是尋常時候也就算了,但關鍵是,今天乃是自己的新婚日子。
結果自己就這樣獨守空房了……
隨著夜色的加深,董白心里面的失落越來越濃厚……
“吱呀……”
房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
董白連忙抬頭去看。
正看到劉成推門走進來。
剛剛還滿心難受的董白,見此心里面的失落一下子就不翼而飛。
并迅速的轉化為了濃濃的害羞。
剛剛失落的人是她,現在想念的人來了,害羞的也一樣是她。
這女人啊,有些時候,就是讓人捉摸不透。
“讓白白你久等了,事務太多,一直忙碌到現在,才終于算是將事情忙碌完。”
劉成望著有些不太敢看他的董白,出聲說道。
一邊說一邊朝著董白走來。
很自然的就坐在了床沿邊上,并順勢將董白的一只手給握在手中,另外一只手,在董白的臉蛋上捏捏。
“傍晚時候吃飯了沒有?飯菜能不能吃的慣?”
劉成望著董白說道,關心起了吃飯問題。
董白道:“吃、吃了,很可口,夫、夫君這里的飯食很好吃。”
劉成笑著道:“小傻瓜,不是夫君這里的飯食可口,是咱家的飯食可口。”
說著,又伸手在董白的臉蛋上捏捏。
看似是懲罰,實際上卻很親昵。
當然,劉成其實就是想要找借口,趁機捏捏董白的臉蛋。
董白這樣的女孩兒,以往的時候,這些事情從來沒有經歷過,連戀愛都不會談。
現在,面對著劉成這樣一個從后世而來的老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哄得滿心甜蜜,覺得自己爺爺沒有說錯,這劉皇叔就是一個非常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來,把鳳冠這些都去掉吧,這些東西太沉重了,戴著不舒服。”
劉成說著,就動手。
董白連忙道:“夫、夫君,我……妾身自己來就可以。”
劉成笑道:“若是稱作妾身不習慣,就還依舊用‘我’來自稱就成,咱家的規矩沒有那樣大,不必事事小心。
你坐在這里別動,還是我動手給你去掉吧。
你也不容易。
而且這是晚上,光線不好,銅鏡又模糊,看不清,還是讓為夫給你取吧,免得弄壞了。”
說著,就繼續動起手來。
劉成的一雙手,打仗、做別的事情倒是靈巧。
此時給董白往下去首飾了,倒覺笨手笨腳的了。
董白乖巧的坐在這里,通過昏黃的銅鏡,看著自己夫君,笨手笨腳,又一臉認真的給自己去除鳳冠這些首飾的樣子,臉上與心里,都不由暈起了笑容,之前的緊張與慌亂全部都消失不見,滿是甜蜜。
這就是自己的夫君啊!
這樣的疼人。
與那些教養婆子們所說的完全不同。
自己爺爺的眼光就是好。
若不是親身經歷,不論如何,董白都是不相信,有那樣大名聲的劉皇叔,私下里相處,居然會這樣的溫柔,這樣的體貼。
在這樣的心境影響之下,哪怕是劉成往下去首飾時,一步留神掛到頭發,讓她覺得疼,她也不吭聲,只覺得滿心都是甜蜜與滿足。
好一陣兒,劉成才將她的首飾盡數取下。
然后,咱們的劉大皇叔,就將眼睛瞄在了董白身上的嫁衣上面。
“這東西太厚重了,穿在身上不舒服,我給你解開脫了。”
他一本正經的對董白說著,手已經是摸上了嫁衣扣子。
董白頓時羞澀。
“不、不要。”
她伸手按住劉成的手,滿是羞澀。
劉成與她講道理,循循善誘:“這樣厚重的衣服,穿在身上是真的不舒服。
哪里有睡覺不脫衣服的?
咱們已經成親,今后就是最親密的人了,沒有什么不是對方不能見的?
對于別人需要避嫌,但是夫妻之間,這些是真的不需要……”
劉成在這里循循善誘,擺事實,講道理。
耳中聽著劉成那很有道理的話,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了那書本上的奇怪內容,與教養婆子所傳授的一些奇怪知識。
董白漸漸松動。
“可、可是……”
劉成道:“莫非夫人你也要自己動手解?”
董白聞,下意識的就覺得,原來之前的時候,右夫人蔡琰姐姐,是自己解開的。
只不過,她猶豫并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是別的。
當下就連忙搖頭。
但旋即就又反應過來,自己搖頭的話,不就是等于否定了夫君剛剛的話,算是想要讓夫君動手給自己解了嗎?
當下就連忙點頭。
董白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一時間,將劉成都弄得有些疑惑了。
不知道第一次與自己相處的夫人,是在表達一些什么意思。
見到夫君顯得疑惑的望著自己,董白顯得糾結的小聲道:“可、可是夫君,燈、燈還亮著……”
一句話沒有說完,就已經沒有音了,董白的脖子都紅了。
劉成聞,才知道說的是這個事情。
當下就笑著伸手在董白那肉肉的笑臉蛋上捏捏,出聲道:“這沒有什么關系,咱們是夫妻,是夫妻就要坦誠相待,這不是什么羞人的事。
而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說罷,想了想,就又補充了一句:“你昭姬姐姐之前就沒有吹燈。”
劉成這純粹就是想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小癖好,并打一個信息差。
同時也是在欺負董白年少涉世不深,對這些事情都不知道。
這若是在后世,遇到一些比他都要老的女司機,早就不知道將他甩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