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婷只能帶著才幾個月大的女兒上班,其中的辛酸淚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自問對待長輩盡心盡力,努力做到最好,可換來的還是這樣一個結局。
現在更是跑過來反咬一口,令她心灰意冷。
原本還對李慧娟有那么一絲絲不忍,現在早已煙消云散。
張婷婷冷聲道:“我什么時候偷人了,你給我說清楚!”
李慧娟跑到帕美旁邊,氣沖沖的拍打著車門:“還說沒有!你讓這人下來,看他敢不敢和我當面對質!”
這動靜讓車內的張可欣一下就哭了出來,緊緊抱著張遠的脖子:“爸爸,可欣害怕......”
“可欣乖啊,你在里面好好坐著,媽媽被人欺負了,爸爸去幫忙好不好?”
張可欣聽話的點了點頭,止住了哭聲:“爸爸快去打跑壞人。”
兩年的時間過去,張可欣早已不認得李慧娟了。
年幼的她可能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壞人就是她親奶奶。
不過這家人從來沒把她當做親孫女看待過,不知道也好。
張遠從容的走下車來,盯著李慧娟冷聲道:“你想要怎么對質?”
“好啊,你和那個賤人謀算我兒子的財產,居然還這么理直氣壯!我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你,大伙快來瞧瞧啊.......”
“可笑至極,我問你,你兒子是剛死的嗎?”
“你什么意思?”
“我告訴你吧,已經特么的死兩年了,而我認識張婷婷才不到兩個月,你還能干涉人家自由,不準她再嫁?你算個什么玩意?”
“我!”
李慧娟面色漲紅,她也知道這理由站不住腳。
張遠繼續說著:“至于謀算你兒子的財產,還真是我干的!但......那是你兒子的嗎?”
“那套房子張婷婷首付也拿了錢,后面也還了貸款,是共同財產懂嗎?讓你白白霸占了兩年,沒有追究你的責任就偷著樂吧,還反過來污蔑,誰給你的臉?”
“你......”李慧娟指著他氣得直哆嗦,卻說不出個完整的字來。
“不要以為不懂法就可以無理取鬧,不服氣的話可以去報警,去找法院,哦......對了,房子就是法院判的,還是他們的工作人員上門強行騰的房,你就是找也沒用。”
“還有......我不妨告訴你一個扎心的事實,房子賣的那點點錢,我還真瞧不上,主要就是想給你添點堵,讓你明白一件事,什么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遠儀態不凡,說話條理清晰,尤其是這輛價值三百萬的帕拉梅拉,已經說明了很多事。
很快就讓圍觀眾人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根本不是自己腦補的場面。
這瓜可就不甜了啊,人群瞬間散了大半。
隨后他拉著張婷婷的手往車上走去,臨了又道:
“我也知道你在這里鬧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借著輿論壓力訛點錢,不好意思,我就是全部捐出去也不會給你留一分!”
“至于你有沒有地方住,會不會露宿街頭,和我們沒有一毛錢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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