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你欺人太甚,松開。”姜四夫人呵斥下人。
“不準松。”白秀秀喝斥。
押住梨兒、葉蕓娘的六個婆子相互看看,不知是要松還是不松。
白秀秀:“愣著干嘛,繼續打。”
姜四夫人:“我看誰敢再動一下。”
白秀秀/姜四夫人:“動手/住手。”
六個婆子:她們要聽誰的啊?
“在吵什么?”低沉冷冽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二伯。”白秀秀和姜四夫人的聲音都弱了,對姜明哲兩人都有些害怕。
“何事在此動私行?”姜明哲聲音更冷。
“二伯,是這兩下人糟蹋梅花。”白秀秀搶先說。
“府里的梅花,下人可以剪。”姜四夫人覺得沒有什么。
“那是以前。今早母親說了,照顧好梅花。下個月五妹定親,被剪的只剩下枝杈多難看。”白秀秀拿姜明月來說事。
“就這下面兩枝杈,能影響到什么?”
姜四夫人覺得白秀秀純粹是拿著雞毛當令箭。
“姜府是明事理人家,松開。”姜明哲話音落下。
六個婆子對姜四夫人和白秀秀的話敢猶豫,但姜明哲,她們可不敢,立即松開。
姜四夫人身后的兩名丫環上前扶起葉蕓娘與梨兒。
“年關將至,安生過年。”姜明哲丟下一句離開。
姜四夫人帶著梨兒和葉蕓娘回芳華院。
“夫人,是我的錯。我不該想要剪梅花。”葉蕓娘跪下認錯。
“我是那么小氣的人。這事你受我牽連,回去休息。”姜四夫人吩咐。
珊瑚拿了藥膏給兩人抹。
葉蕓娘和梨兒相互擦抹好后背。
梨兒不顧葉蕓娘的挽留,回自已房里休息。
葉蕓娘背疼,趴著睡著。
睡夢中,感覺有人輕撫著自已的背,動作小心好似對待珍寶一般。
又疼又癢,葉蕓娘發出哼唧聲。
“怕疼不知道躲。”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葉蕓娘耳邊響起。
葉蕓娘: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夢中。
男子沒有回答,只是更加輕柔的對待葉蕓娘。
睜開眼,葉蕓娘臉色發紅,怎么又夢到。抬手摸自已后背,沒那么疼了。
夫人送的藥真好。
葉蕓娘感嘆著,坐起身。滑落的里衣顯露出后背的斑斑紅點。
石婆子提來飯菜。
“辛苦石婆婆。”葉蕓娘坐下,看著飯菜想到受傷的梨兒,“能否勞煩,婆婆送一份給梨兒。”
說著葉蕓娘從荷包里抓出一把銅板塞到石婆子手里。
石婆子估摸著有二十來枚銅板,臉上露出笑容,“葉奶娘放心,梨兒那我稍后送去。”
石婆子離開,葉蕓娘,喝了一口湯,再端起吃飯。
葉蕓娘趴著難受,只能半側身躺著,忍受著不適。
迷迷糊糊睡著,有吞咽聲在耳邊響。
睜開眼,驚!
葉蕓娘眨了眨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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