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做的孽。
又暗怪金家,若他們心疼女兒。金慧芳也不會出事。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
葉蕓娘想去找包岷,問問,李安已經改姓李,能不能考科舉?
想到包岷,才想起,有一段時間沒有見童墨。
被葉蕓娘念叨的童墨正坐在花園里,渾身散發寒氣。
心里后悔,他寧愿被葉蕓娘再拒絕一次兩次三次,也不想坐在渾身刺撓的花團錦簇的花園里,聽姑娘們說自已的衣服是什么珍貴的貢緞。
再由著這些出身名門的閨秀們,表面和氣暗里看不起自已這個被親娘帶進皇族的拖油瓶。
就在童墨忍耐不住,即將要爆發時。熟悉的人走來。
金慧蘭走來,解救了繼子。
“蘭姨,幸好你來了。”走出花園,童墨長舒一口氣。
“有這么嚇人嗎?”金慧蘭被童墨的表情逗笑了。
“不僅嚇人,還可怕。”童墨靠近金慧蘭,“蘭姨,幫我跟我爹說說。別一天到晚想著讓我相看。我還是小孩子呢,不著急成親。”
“你是不著急相看?還是有心上人?”金慧蘭想到童墨之前寫信要銀子。
童墨笑,“就知道瞞不過蘭姨。我是有心上人了。”
“姓什么?哪家的姑娘?今年多大了?”金慧蘭說著就要去準備聘禮。
“不著急。”童墨抓住金慧蘭的胳膊。
金慧蘭也是了解童墨,聞打量他,“你看上的姑娘有什么問題?”
“沒有問題。”童墨搖頭否認。
“沒有問題。以你小子的性格,早就會和我們說,準備聘禮去提親了。”金慧蘭不信。
“好吧,我說。她是寡婦帶著三個兒子。”
童墨說完,金慧蘭手指著他,“你可真是不學你親爹的好,盡學些沒用的。你跟著你小叔,也沒多學學他的上進。”
“可拉倒吧。小叔也看上一個寡婦。三年了,孩子再有兩月就要生了。那寡婦還沒有同意嫁小叔呢。”童墨一禿嚕嘴,把包岷給賣了。
“你說什么!”金慧蘭吃驚,“你小叔他、他也,”
金慧蘭后退兩步,坐在石凳上。
“你們包家還真是,”金慧蘭想了好一會吐出四個字,“一脈相承。”
“我們包家都是癡情種。”童墨給自已貼金。
金慧蘭白了眼繼子,“你小叔的事,你爹娘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呀。”他們要知道了,他小叔哪能還安穩的在江城做知州。
“蘭姨,你可不能對我爹娘說。”若是他爹娘知道,小叔定扒他一層皮。
金慧蘭沒回答,再問童墨,“你的事,你告訴過你爹娘嗎?”
童墨連連搖頭,他哪敢說啊。就他娘那暴脾氣,不得打斷他的腿。
“就我知道?”
“嗯。”童墨重重點頭,“其實我打算等會去告訴文叔的。”
“不用單獨告訴了,我已經知道了。”哀怨的男聲在兩人身后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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