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和零榆分別將空青、冬至放到馬車內。
李安進入馬車,從藥箱拿出一包粉末,在三人身上灑。
不一會,車內的血腥氣消失。
馬車停在布莊后門。
李安下馬車,讓重樓把空青搬到自已房間。冬至搬到重樓和零榆房間看好。
李安從帶著的藥材中,挑揀出空青需要用到的藥,熬藥灌空青喝下。
至于冬至,為不引人注意,李安拿了沉睡散,讓重樓給冬至服下。
一夜照料,空青在清晨醒來。
“二爺。”空青要起來,被李安攔住。
“你受了重傷,好好休息。”
“我沒事。”空青掙扎要起來。
“認我是你的二爺,就給我趴著。”李安板起臉。
“是。”空青趴下不再動。
李安才記意,去找布莊的掌柜張榮貴,詢問他可知鶯夢的事。
張榮貴一聽“鶯夢”臉色變了。
“二爺,鶯夢的事。您可不能摻和,這里面水深著呢。”張榮貴勸阻李安。
“誰在賣鶯夢?”
“二爺您就別問了。看完花王評選,早點離開。”張榮貴說完,起身忙碌。
張榮貴遮掩的態度,讓李安更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輕易放棄,可不是李安的讓事風格。
張榮貴不說,李安想著再去問問其他人。
重樓匆匆走進屋,“二爺,攤子被砸了。”
“誰?”
“街頭混混,蛇八。說是,我們擺攤沒交保護費。”
“擺了三天攤子都沒有要。昨天開張就來鬧。”李安哼笑一聲,“帶我去見蛇八。”
“屬下已將蛇八帶來。”
重樓走出去,如拎小雞般,將蛇八拎進屋,扔到地上。
蛇八落地還彈了下,
蛇八后退兩步,躲開重樓。
“你要干嘛?殺人要償命的。”蛇八聲音發顫,渾身發抖。
“來者是客。請坐。”李安開口。
“你要問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就一個小混混。”蛇八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知道?不知道你砸我攤子。”
蛇八想了想,昨天收錢,砸一個小攤子。
“想起來了。”
“我不知道,那是公子的攤子。我錯了。公子大人大量,饒我這一次。”蛇八能屈能伸。
“我從小就是心胸狹窄的人。親爹惹我,都被我給毒啞。”
蛇八聽到這里,不能善了了,“公子想要怎樣?”
“誰指使你砸我的攤子?”李安想要知道幕后真兇。
“沒有別人。”蛇八不承認被指使。
“我不信。”
蛇八握緊拳頭,“蛇八在街上混了十來年,都知道我靠拳頭說話。”
說完,蛇八猛揮拳打向李安。
咔吧一聲。
“啊——”
蛇八倒地大叫,左手握住不正常彎曲的右手。
蛇八的喊叫沒有讓重樓心軟,對準他的腳用力一踩。
“啊——放手,放開,我的腳,放開,”蛇八用左手拍打著重樓的腳。
重樓紋絲不動。
李安坐著看,沒有開口叫停。
“我說,我說。”蛇八受不住,開口求饒。
“重樓。”
李安開口,重樓松開蛇八。
蛇八癱坐在地上,看向李安的眼神都是害怕,
李安沒有一絲通情,反而興致勃勃看著他被打。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
“重樓。”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就包裹著銀子的紙條扔進我懷里。讓我拿錢砸攤子。”蛇八急切說著自已知道的。
“我知道的就這些。我沒有騙你。銀子和紙條在我錢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