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爸可是緬國金光寺內的高僧,他還是獨子,你就這么把他殺了,我該怎么辦?”黃義喪氣的道。
“等會兒,他爸是僧人,能生孩子?”
“緬國的僧人本就能生,只不過他爸對外沒說過,只把他寄養在一個邊防高官家庭里,你屠了小金佛寺不一定惹上麻煩,你殺了他,麻煩可就大了。”
“能有什么麻煩,人都死光了,誰知道是我干的?”林瑯擺擺手,無所謂的道。
“這種事情動動腦子查一查就知道了,他來攔截我們是通過誰知曉的我們信息,他現在死了,順著他之前的行為倒著查,很難嗎?”
“那也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我做的啊,身形,體態,樣貌他們都不知道,就連就收拍賣得來的款項,都是虛擬賬戶。”
“可是是我帶你去的啊!我不管,你動了手,我的安全就得你全權負責,我這就回去收拾家當,以后我和你寸步不離了。”黃義吼道。
“沒問題,我就好奇,那個金光寺高僧,有那么可怕嗎?”林瑯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說過,金光寺是緬國釋教的祖庭,有緬國最厲害的釋教高手,這個徐少的爸爸,是金光寺的主持,地位自然是不用說了,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我在他面前絕對不是一合之敵。”
“那也還好,放心好了,你在我面前也不是一合之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