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六明話一說完,轉身就準備邁步離去。然而就在這時,任九明急忙開口喊道:“六哥,請留步!剛才我已經把自己來到緬國的緣由告訴了木前輩。沒想到木前輩對此非常感興趣,并表示希望能夠與我們一同前往目的地。依小弟之見……”
“簡直就是胡來!”任九明的話音未落,就被任六明憤怒地打斷。只見任六明面帶慍色,怒斥道:“平日里兄長對你過于寵溺放縱,導致你不好好專心修煉功法,行為舉止也如此肆意妄為。這次你在外面吃虧受挫,本應好好自我反省才是,但現在竟然連這般重大之事也隨口告知他人。難道你真以為任何人都有資格參與我們天一教的事務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豈能隨意插手!”
"嘭!"的一聲巨響,猶如晴天霹靂般震耳欲聾。眾人驚愕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只見任九明的腦袋毫無征兆地突然炸裂開來,鮮血和腦漿如噴泉般四處飛濺。血腥恐怖的場景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瞠目結舌,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站在一旁的林瑯卻安然無恙。他的身體周圍似乎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那些猩紅的血液和惡心的腦漿全部阻擋在外。盡管四周一片混亂,但林瑯身上竟沒有沾染到一絲血跡,仿佛置身于另一個世界。
眾人驚恐萬分,紛紛向后退去,試圖遠離這可怕的景象。而林瑯則靜靜地站在原地,眼神冷漠地注視著任九明殘缺不全的尸體。他的表情十分平靜,而后淡淡的道:“廢話真多。”
"是你!你竟敢……"任天恒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林瑯,他最先看出來是林瑯動的手,震驚過后,一股怒意涌上心頭,他下意識地就要對林瑯出手。
然而,就在他準備動手的一剎那,突然間回過神來。如果真的是林瑯下的毒手,能夠如此輕松且毫無痕跡地打爆自己六叔的腦袋,那么在場的其他人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里,任天恒心中一驚,硬生生止住了心中的怒意。
與此同時,林瑯臉上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緩緩向前邁了一步,緊緊盯著任天恒,語氣冰冷地問道:"我,我怎么了?"
"沒有,附近有妖人暗害了我的六叔,還請前輩原諒我等冒事不敬之罪,庇護我等,晚輩感激不盡。"任天恒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腦袋緊緊貼著地面,用顫抖而驚恐的聲音說道。
他深知自己能夠修到如今這般境界實屬不易,遠比常人更為珍視自己這條來之不易的小命兒。此刻面對生死危機,理智告訴他,除了跪地求饒,已別無他法。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連命都保不住,那一切就都成空了。
"太晚了!"林瑯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說道。話音剛落,只見任天恒和任地遠兩人突然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一般,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緊接著,三道血潭從林瑯的指尖激射而出。
其中兩道血潭如同閃電般迅速沒入了任天恒和任地遠的胸口,然后開始瘋狂地吞噬著他們體內的精血。另一道血光則直接扎進了已經死去的任六明的尸體里。
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八個絕凡境的任家子弟驚恐萬分,紛紛轉身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然而,他們的去路卻被任九明給攔住了。
“九叔爺,您不能這樣啊!那個妖人可是想要我們所有人的命啊!”一名任家子弟滿臉驚恐地尖叫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