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君,救救奴婢!”原來是母親院里的三等丫鬟秋詞。
“穿好衣服,將此事告知母親和父親,今日是祖父喪儀客人眾多,不宜宣揚,務必謹慎!”封硯初保持冷靜,迅速吩咐,只是他的眼睛始終未離開孫堯。
直等那秋詞離開,孫堯這才揉著方才摔疼的背,臉上全是沒當一回事的輕浮,“看在你還知道幫我遮掩的份上,方才踹我這一腳,我便不計較了,還不快扶我起來,到底是庶出,真沒眼色!”
對于眼前之人,封硯初看一眼都覺得臟眼睛,現下又說出這番讓人作嘔的話。他未有一絲猶豫,緊接著就是一通抬腳猛踹,好緩解一點心中涌起的那股惡心。
“啊!你個小兔崽子,住手!不對,是住腳!你竟敢打我,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孫堯沒想到眼前這個兔崽子,年歲雖小,但卻將他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起身都做不到。
“吃不了兜著走?我就是將你打殘了,我父親和母親也不會說我半句!我要讓你從今以后連床都下不了!”要不是對方太囂張,封硯初連話都不想與此人說。
若非老侯爺去世,身為女兒的封簡儀、女婿孫仲橋、外孫孫堯必須得參加,其實封簡寧并不想這一家人上門。
就在此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來,“我的兒!”原來是封簡儀匆匆趕來,她看著被打的已經吐血的兒子心疼不已,一把將封硯初推開,撲了上去。
隨即惡狠狠的瞪著封硯初,“你個小賤種,竟將我兒毆傷至此,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