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藥酒倒了一些在掌心,雙手用力搓了搓,直到掌心發熱,然后才重新覆上溫迎紅腫的腳踝。
溫熱的手掌帶著濃烈的藥油味貼上皮膚,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按起來。
溫迎的身體瞬間繃緊了。
腳對她來說是一個比較私密和敏感的部位,被這樣觸碰,讓她感到極其不自在。
而且,周玉徵的按摩手法……
怎么說呢,又疼又癢,那種癢意仿佛不是停留在皮膚表面,而是鉆進了骨頭縫里。
這種被人撓癢癢肉的感覺,讓她難受得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只想把腳縮回來。
“你……你輕點……別按了……”溫迎試圖把腳抽回來。
但周玉徵的兩只手像枷鎖一樣,一只手穩穩地固定住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專注地揉按著傷處。
他的力道掌控得極好,既能讓藥力滲透,又不會傷到她。
任憑溫迎怎么掙扎,那只腳都像是被焊在了他手里,紋絲不動。
“忍著點,淤血揉開才好得快。”他頭也沒抬,聲音低沉平淡,仿佛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溫迎掙脫不了,只好僵硬地坐著,感受著那只滾燙的手在自己腳踝上又揉又按。
那股說不清是痛是癢還是尷尬的感覺讓她坐立難安。
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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