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的手大膽地摸向了男人腰間的皮帶扣。
就在她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金屬扣的瞬間,一股陌生的脂粉香氣鉆入鼻尖,讓昏沉中的周玉徵清醒了一瞬。
“滾開!”
他猛地將貼在自己身上的蘇婉清狠狠推開。
“啊!”蘇婉清猝不及防,被這股大力直接撞到了另一側的車門上,后背傳來一陣劇痛。
周玉徵抬起頭,眼神因為怒意和極力克制而布滿了駭人的血絲。
他死死地盯著蘇婉清,從齒縫里擠出沙啞的怒罵:“滾下去!”
蘇婉清被這野獸般的眼神嚇得魂飛魄散,所有的算計和勇氣瞬間瓦解。
她連滾帶爬地推開車門逃下了車,頭也不敢回地跑掉了。
趕走了令人作嘔的源頭,周玉徵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
此刻,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絕對出了問題,不僅僅是酒,肯定還有別的東西。
幸好,祁樹清很快小跑著回來了。
他拉開車門坐上駕駛位,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解釋道:
“不好意思啊玉徵,剛碰上以前飛行大隊的老領導,非得拉著我說了兩句,耽誤了點時間。怎么樣,還行嗎?這就送你回去哈!”
周玉徵緊閉著眼,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開車……快點……送我回去……”
祁樹清從后視鏡里看到他難看的臉色和滿頭的汗,雖然覺得他這醉態有點過于嚴重,但也沒多想,只當是喝猛了,應了一聲“好嘞!坐穩了!”,便一腳油門,車子迅速駛離了餐廳。
而車后座,周玉徵在黑暗里,渾身被汗水濕透,肌肉緊繃,呼吸沉重滾燙,僅憑著殘存的意志力,與體內那股幾乎要將他焚毀的欲望進行著殊死搏斗。
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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