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上前靠過去,含混不清地說:“顧、顧處長對不起……我、我好像喝多了……頭好暈,能不能……麻煩您找個人送我回去,認不清路了……”
顧處長微微蹙眉,覺得一個姑娘家喝成這樣有些不妥,但念及她是周家的客人,還是點了點頭,招呼了一個比較穩重的年輕男同事,吩咐道:
“小張,你開車送蘇同志回周家一趟,務必安全送到。”
“好的處長。”被稱為小張的同事連忙答應。
蘇婉清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在小張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朝著外面走去。
吉普車一個急剎停在周家小院門口,周玉徵踉蹌著推開車門,來不及跟祁樹清多說一個字,便腳步虛浮地沖進了家門。
……
“玉徵回來啦?”正在客廳收拾的劉媽只來得及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風一般的掠過,帶著一身濃重的酒氣徑直沖向了一樓的浴室。
“砰!”,浴室門被重重關上,緊接著,里面傳來了嘩啦啦的的水流聲。
周玉徵站在花灑下,任由冰冷的水從頭頂澆灌而下。
然而,這外在的冰冷對于體內那股灼燒的邪火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非但沒有壓制下去分毫,反而因為冷熱交替的刺激,讓那股燥熱更加清晰地凸顯出來,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已經是秋季,夜晚寒氣很重。
再這樣沖下去,鐵打的身體也扛不住,非得病一場不可。
他自己病倒無所謂,但若是把病氣過給溫迎和小寶……
想到溫迎和小寶,周玉徵殘存的理智強行壓下了繼續用冷水自虐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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