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趕緊轉身想去衣柜找衣服給她穿上,帶她去醫院。
動作間難免驚動了床上的人。
溫迎被擾了昏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只覺得腦袋像灌了鉛一樣昏沉,渾身骨頭像是被拆開重組過般酸痛難忍,尤其是下面。
一睜眼就看到周玉徵近在眼前,昨晚那些混亂的記憶瞬間回籠,氣得她眼前發黑,只覺得這狗男人簡直不當人!
周玉徵見她醒來,臉上立刻堆滿了愧疚:“迎迎,你發燒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們先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他這難得一見的溫聲細語,非但沒讓溫迎消氣,反而勾起了滿腹的委屈。
她嘴一癟,眼眶瞬間就紅了,大顆大顆的淚珠不受控制地往下掉,砸在枕頭上,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罪行。
周玉徵哪里見過這陣仗,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用指腹去擦她的眼淚,語氣更加慌亂:“別哭別哭,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就在這時,小寶不放心媽媽,也吭哧吭哧地爬上了二樓,扒著門框往里看。
一看見媽媽在哭,小家伙的小臉瞬間焦急起來,以為爸爸在欺負媽媽。
他立刻邁著小短腿沖進來,舉起小拳頭,對著周玉徵的腿就“邦邦”給了兩下,雖然力道不大,但氣勢十足,奶兇奶兇地罵道:“壞爸爸!不許欺負媽媽!”
周玉徵正焦頭爛額,被兒子這么一打岔,他無奈地彎腰,一把拎起他,不顧他的踢蹬,直接把他“請”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回到床邊,他看著哭得抽抽噎噎、渾身滾燙的溫迎,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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