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臉上的笑容淡了些,嘆了口氣,語氣帶著明顯的愧疚:
“他去……抓人了。迎迎,這次的事情,說到底,是我們周家識人不清,引狼入室,才連累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和驚嚇……媽這心里,真是過意不去。”
溫迎連忙握住周母的手,安慰道:“媽,這不怪您,您別這么說。是有些人存心不良,防不勝防。”
……
與此同時,研究所分配給蘇婉清的那間簡陋宿舍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
幾名穿著公安制服、面色嚴肅的人員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亮出證件,聲音冷硬:“蘇婉清同志,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蘇婉清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了一跳,強作鎮定地問:“公安同志?請問……有什么事嗎?我……我沒犯法啊……”
“有沒有犯法,調查清楚了才知道。請吧!”公安人員根本不給她多問的機會,直接上前,一左一右將她“請”出了宿舍。
直到被押著走出宿舍樓,看到站在車旁不遠處那個高大身影時,蘇婉清的心臟才沉到了谷底。
周玉徵竟然親自來了。
蘇婉清開始拼命掙扎,聲音帶著哭腔:“玉徵哥!你聽我解釋,一定是誤會!我什么都沒做啊!”
周玉徵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如同在看一件垃圾,沒有任何溫度,隨即轉身上了另一輛車。
蘇婉清也被強行塞進了吉普車后座。
審訊室內,氣氛壓抑。
“蘇婉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你弟弟蘇浩安,現在藏在什么地方?”
蘇婉清臉色蒼白,還想負隅頑抗,裝出一副無辜柔弱的樣子:“公安同志,我……我不知道啊……我跟他很久沒聯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