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算是徹底明白了,周玉徵這男人,表面上看著冷峻正經,答應的事情似乎也作了數,可內里實在是蔫壞蔫壞的!
他嘴上說著“隨你”,默許了她繼續上班,可行動上卻是另一套。
晚上關了燈,便把她往死里折騰,任她怎么哭求討饒,他都悶不作聲,只用更兇悍的力道和纏綿來回應,仿佛要將她所有的精力都榨干,烙上他的印記。
第二天早上,他倒是起得早,自己收拾利落,卻又是故意不叫她,任由她睡到天光大亮,直接導致她第二次狼狽遲到。
這天早上,溫迎對著浴室鏡子刷牙時,差點把嘴里的泡沫噴出來。
鏡子里的人,脖頸、鎖骨甚至往下延伸的胸口,都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紅痕,刺眼得很。
再撩起睡衣查看,連胳膊內側和腿上都未能幸免。
“周玉徵!你屬狗的吧?!”溫迎氣得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低吼。
這讓她怎么出門?頂著這一身“戰績”去上班?
她還要不要臉了?
沒辦法,她只能翻箱倒柜,找出一件高領的薄棉衫,配上一條黑色的長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這還不夠,她又在脖子上系上了一條素色的絲巾,確保沒有任何一寸可疑肌膚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