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安所有登記在冊的招待所、人流密集的賣貨市場,甚至連同火車站嚴格的乘車記錄,都沒有發現任何關于溫迎的蹤跡。
她就像一滴水珠,悄無聲息地蒸發在了這片躁動的土地上。
秦玨靠在吉普車邊,抹了把額頭的汗,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收起手下人遞來的最后一份排查報告,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玉徵,情況不太對勁。兩個大活人,怎么可能一點痕跡都沒留下?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了。”
他壓低聲音,語氣嚴峻。
這已經超出了普通走失或臨時起意離開的范疇。
……
茶餐廳里人聲嘈雜。
周玉徵坐在靠窗的位置,正耐心地給兒子喂飯。
小寶蔫蔫地靠在座椅里,平日亮晶晶的大眼睛此刻黯淡無光,對遞到嘴邊的勺子興趣缺缺,只勉強張開小嘴含住,半天才咽下去一口。
秦玨看不下去了,把桌上那碟松軟甜香的糕點和小面包推到小寶面前,夾著嗓子:
“小寶,看看這個,香香甜甜的小面包哦,想不想吃呀?”
小團子抬起眼皮瞥了一眼,沒什么力氣地搖了搖頭,連爸爸遞過來的飯都不愿意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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