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所有父母口中“別人家的孩子”,永遠沉穩強大,冷靜自律,溫和有禮,優秀得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秦玨見過他最“出格”的事情,大概也就是上學時,用無可辯駁的實驗數據和嚴謹的邏輯,當場打臉了一位自視甚高、看不起平民學生的教授。
周玉徵抽出一根煙,有些笨拙地叼在嘴里,然后拿起打火機。
“啪嗒”一聲,火苗躥起。
然而,他握著打火機的手,卻止不住地顫抖著,試了幾次,都無法將火苗對準煙頭。
他的眼眶通紅,布滿了血絲,下顎線繃得緊緊的,牙關緊咬,仿佛在極力壓制著體內某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秦玨被好兄弟這幅模樣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搶過他嘴里的煙和手上的打火機。
“不會抽就別抽了,糟踐自己身體干什么?我也就是工作以后壓力太大才染上的,局里那些難搞的案子,身邊的同事老煙槍一個接一個,整天煙霧繚繞的,搞得我不自覺也學會了。”
他拍了拍周玉徵緊繃的肩膀,試圖安慰。
“有老婆孩子呢!這個別碰了,有什么事情,跟溫迎好好說開了不就好了嗎?你們還有那么可愛的孩子呢!有什么坎是過不去的?”
秦玨其實早就隱隱約約感覺到周玉徵和溫迎之間似乎存在著某種矛盾,否則溫迎也不會偷偷跑到南方來。
他看著周玉徵此刻痛苦掙扎的樣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是真心希望這對經歷了磨難的夫妻能夠解開誤會,重歸于好。
畢竟,他們是有了小寶的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