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冬霖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他靠在沙發背上,閉上那雙鳳眸,無聲地嘆了口氣。
趙黔等待了片刻,見他沒有其他指示,便繼續匯報另一件事:
“不過……曲穎那邊,情況就比較麻煩了。”
“司家內部因為之前那份關于沉家信息的錯誤文件,現在產生了不小的爭執。司家二房那邊,正以此為借口,向司伯遠施壓,也想從溪山那塊地的開發中分一杯羹。司伯遠這次丟了面子,恐怕……不會輕易放過曲穎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憂慮。
司冬霖聞,只是冷冷地掀開眼皮,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語氣淡漠:
“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去爭個你死我活吧。”
他對司家內部的傾軋毫無興趣,甚至樂見其成。
趙黔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聲問道:“那曲穎她……”
司冬霖的目光倏地掃向趙黔,鳳眸里滿是冷冷的嘲諷。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心腸變得這么軟了?”
趙黔被他看得頭皮一麻,立刻垂下頭,不敢再有任何異議,恭敬應道:“是我多嘴了。”
……
從火車抵達京市的前一站開始,直到列車緩緩駛入站臺停穩,周玉徵都沒有再回到臥鋪車廂。
直到列車員開始催促乘客下車,包廂門才被再次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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