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沖你發脾氣了。”
“嗯?”
秦書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點點頭,抱著他:“下不為例!”
其實她很好哄的。
看著顧霆宴這張臉,她很難生氣。
只要他稍微哄她一下,她就能原諒他。
秦書頭貼在他胸口,鼻尖聞到淡淡的香水味,她身子微微僵硬了起來。
那股香水味盡管很淡,她還是聞到了。
顧霆宴身上這股香水味,是屬于楚笙的。
要離的多近身上才會沾上別的女人的味道?或者說,他們抱在一起過,那股香水味才會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秦書的心瞬間凌亂了起來,猶如被狂風暴雨籠罩。
秦書抬起頭,揪住他的衣服嗅了嗅,看著顧霆宴這身一整夜沒換過的西裝嫌棄的很:“你身上臭死了。”
顧霆宴這人,還有潔癖,平時很愛干凈。
顧霆宴一頓,低頭聞了聞,不臭啊,但有股淡淡香水味。
秦書是狗鼻子吧?
他一頓,勾唇說道:“在醫院沒換衣服,可能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楚笙情況不好,得有人守著。”
秦書撇嘴:“我以后生病了,你也能像孝子一樣在病床前守著我?”
顧霆宴勾唇一笑:“不然呢?”
“還有,不是孝子,我是你男人。”
“你不許生病,我可舍不得。”
他解釋說:“昨夜江敘白也來了,不是我一個人在。”
后面江敘白來,兩人一起守了一夜。
江敘白,是顧霆宴的發小,他不喜歡秦書,對她敵意很大,顧霆宴也很少帶她出去見自己那群兄弟。
顧霆宴給她擦完傷口,上樓去洗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畫畫,我去公司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
秦書“哦。”
樓下傳來引擎聲,顧霆宴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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