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宴酒量很好,他不是那種會把自己喝醉的人。
結婚五年來,秦書從來沒有見過顧霆宴喝醉過。
顧霆宴喝醉酒?
這是把她當傻子耍了嗎?
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喝,沒有人敢強迫他。
只能說明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楚笙。
給兩人之間能發生點什么,制造個契機!
很多男人出軌,不都是說自己喝了酒,酒后亂性,一不小心跟別的女人發生了關系,拿這個找借口。
可真正喝醉的男人,那方面是不行的。
除非,顧霆宴自己愿意入套。
因為是楚笙,所以他愿意“喝醉”。
顧霆宴都愿意拿五億陪楚笙玩,兩個人郎有情妾有意,喝了酒曖昧升級,干柴烈火,自然就睡到了一起。
秦書一瞬間感覺心如刀絞,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渾身僵硬的站在門口,秦書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進去干嘛?
自取其辱?
還是給顧霆宴的情人機會,讓她踩到自己臉上作威作福,洋洋得意跟她炫耀,她只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
“夫人,你干嘛去?”阿忠急了。
“顧霆宴一個大男人能被別人灌醉,我看他就是自己想睡楚笙。”
“阿忠,你給他找的這個借口太爛了。”秦書臉上浮現出一片譏諷的笑容出來。
顧霆宴要真想睡楚笙,她能阻止一次,心里也永遠過不了那道坎。
阿忠懵了,好像是。
顧總這五年從來沒有喝醉過,除非他自己想喝,沒人敢勸他酒。
阿忠看著秦書離開的背影,抿唇:“還是進去看一眼吧,假如,事情真的不是那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