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重度創傷后遺癥患者,在受到外界刺激的時候,會有不同程度的暴力傾向。
這段時間替蕭宴治療,除了那次催眠的時候,他有過這種情況,今晚是第二次。
這讓她不得不重視起來。
面對盛夏臉上的嚴肅,蕭宴勾動了下唇角,故意低了低頭,離她近一點。
“盛醫生,我剛才不是打人,我只是見義勇為。”
下之意,任何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看見女人受欺負,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盛夏因這句話而眸光微動,蕭宴看著她的表情,動了動手腕。
“如果我想打人,他現在已經在醫院了。”
這句話,說明了他出腳時控制住了力道,沒有失控。
盛夏松了口氣,想了想,也是,她不過只是蕭宴的心理醫生,她的事情,又怎么會引起對方太大的情緒波動呢。
“不管怎么說,剛才還是要謝謝你。”
放下心,盛夏再一次由衷道謝,蕭宴不以為然的挑挑眉。
“是我帶盛醫生來的,當然要負責你的安全。”
被蕭宴的目光注視著,盛夏彎了彎唇角,這時,方君逸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看見他倆站在這里,頓時停下腳步。
“我來的不是時候?”
他欠欠而出,蕭宴神情沉了沉,“又有什么事?”
盛夏見狀,又準備離開,卻被方君逸叫住。
“盛醫生,你先別急著走,接下來的事情,與你有關。”
一聽到這話,盛夏馬上停下,目光看向方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