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騎著摩托車來到城西廢車場。這里堆滿了生銹的汽車殘骸,空氣中彌漫著機油和鐵銹的味道。
一個穿著工裝褲的老頭從廢車堆里鉆出來,是看場的老劉頭。他看了眼陳默血跡斑斑的后背,什么也沒問,只是招招手:“跟我來。”
老劉頭帶著陳默鉆進一輛廢棄的公交車里。車廂被改造成了簡易住所,有床鋪和醫療用品。
“躺下。”老劉頭拿出醫藥箱,“子彈取出來了嗎?”
“沒有,應該是彈片。”陳默趴在床上,額頭滲出冷汗。
老劉頭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傷口血肉模糊。他熟練地消毒、探查,鑷子伸進傷口時,陳默咬緊了牙關。
“忍著點。”老劉頭猛地一用力,夾出一塊沾血的金屬片,“運氣不錯,沒傷到骨頭。”
他快速縫合傷口,動作麻利得像專業醫生。包扎完畢后,老劉頭遞過來一瓶白酒:“喝點,止痛。”
陳默灌了幾口,火辣辣的酒液讓他精神一振。
“外面什么情況?”老劉頭問。
“唐門和國際刑警都在找我。”陳默簡單說了經過。
老劉頭皺眉:“詹姆斯那個偽君子也摻和進來了?看來你手里有他害怕的東西。”
陳默冷笑:“他貪污受賄、勾結黑幫的證據我都留著,就防著這一天。”
突然,外面傳來汽車引擎聲。老劉頭警覺地走到車窗邊,掀開窗簾一角:“兩輛黑色suv,不是我們的人。”
陳默立即起身,抄起旁邊的鐵棍:“從后門走。”
兩人剛跳下公交車,就聽到前門被踹開的聲音。
“搜!他肯定在這里!”有人大喊。
陳默和老劉頭貓著腰在廢車堆里穿行。突然,前面出現兩個持槍黑衣人。
“在這……”那人剛喊出聲,陳默手中的鐵棍已經呼嘯著砸在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