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市的廣播里回蕩著真林雪的聲音：“處刑開始。”

陳默站在原地，冷靜地看著她：“你想要什么？”

真林雪從坦克上跳下，優雅地走向陳默：“很簡單。你自愿接受納米機器人改造，成為我的副手。我就放過那些孩子。”

周圍的感染者發出低沉的吼聲，像是在附和。

陳默搖頭：“即使我同意，我的同伴也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真林雪輕笑，“很快都會成為我們的一員。”

她指向天空，幾架直升機正在城市上空盤旋，撒下金色的粉末。

“納米機器人氣溶膠。”真林雪得意地說，“再過幾個小時，整座城市都會完成進化。”

陳默注意到她的用詞：“進化？你管這叫進化？”

“當然是進化！”真林雪眼中閃著狂熱的光，“人類擺脫了疾病的困擾，獲得了更強的力量，更長的壽命...”

“也失去了自由意志。”陳默打斷她。

真林雪的表情陰沉下來：“自由意志是進化的阻礙。看看這些自愿加入的人，他們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陳默突然換了個話題：“教授在哪里？”

真林雪愣了一下：“為什么問起他？”

“因為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不是嗎？”陳默盯著她的眼睛，“你只是他的傀儡。”

真林雪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突然暴怒：“胡說！我現在是真正的神！”

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沒有逃過陳默的眼睛。

就在這時，通訊器里傳來清道夫的聲音：“陳默，我們在教授的秘密實驗室找到了重要資料。真林雪體內的納米機器人有個致命缺陷——它們需要定期接收教授的指令，否則會失控。”

陳默立即明白：“所以你根本不是天神，你只是個被遙控的木偶。”

真林雪臉色大變：“住口！”

她突然發動攻擊！速度比之前更快！但陳默早有準備，判官筆精準格擋！

“沒用的！”真林雪狂笑，“我現在的能力是你的十倍！”

她一拳轟出，陳默被迫后退，判官筆差點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