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煦剛準備出去給蔣霆光安排尋找鑰匙的任務,卻發現自己的鞋帶不知什么時候開了。
    葉凌煦剛彎下腰卻發現自己的腳邊有一把鑰匙,葉凌煦將鑰匙拿起仔細觀察。
    通過鑰匙的精致外觀判斷,這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可就是這么重要的東西此刻卻靜靜地躺在自己腳下,甚至鑰匙的主人都沒意識到這把鑰匙的丟失。
    這時葉凌煦想到了女子匆忙的離開,走的時候還若有若無的回頭看了自己一眼。
    當時葉凌煦還感到奇怪,因為女子回頭的視線并沒有正對著自己,而是在自己下方一小部分。
    葉凌煦將鑰匙攥在手中,避免其他人注意到它的存在。
    望向女子離開的方向,卻發現以有急事為由離開的女子還在不遠處望著自己。
    葉凌煦微微笑的朝她點了點頭,而女子在見到葉凌煦的回應后也是心滿意足的離開。
    葉凌煦再次感嘆女子對自己的重大幫助“想不到即使我背離了生存區,被徐業林跟首領安置上叛逃的名義。
    你還是像從前那樣堅定不移的站在我的身邊,幫助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
    拿著手中的鑰匙,葉凌煦堅定的走向研究所的電梯。
    直接按下了女子所說的頂層徐業林的所在樓層,不出意外的話現在那里只有徐業林一個人。
    不然她也不會那么快從徐業林口中得到筆記本的下落,并在短時間內將筆記本帶下來。電梯上升的很快,沒過多久葉凌煦就到達了頂層。
    一離開電梯葉凌煦就感受到了強烈的寒氣,這寒氣給了葉凌煦進入冷庫的錯覺。
    “這徐業林到底是被誰絆下臺,怎么那人還如此折磨徐業林。
    像徐業林那樣的人根本無法長時間處于寒冷環境中,可既然徐業林在這里待了有一段時間。
    那只能說明徐業林身上攜帶著生命體征檢測器,每當他的生命體征進入昏迷或瀕死狀態。
    就會有專門的人員來將他治療,好讓他以長久的清醒身處這無盡的寒冷。”
    說著葉凌煦加快了前進的腳步。“那我可要盡快問完話,萬一我還沒來得及問話那家伙就昏了過去。
    引得其他人前來將我的存在暴露,那我在這里簡直就是甕中捉鱉。”葉凌煦看了看周圍的構造,根本沒有地方能夠躲避。
    這就意味著一旦這一層來第三名人員,那人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存在。
    站在封鎖的大門面前,葉凌煦只感覺周圍寒氣的溫度又下降了一個層次。“真是想不出來徐業林到底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算了這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徐業林有這樣的結果純粹是他咎由自取。”
    當葉凌煦用手中的鑰匙將大門打開,光亮也順勢照進關押徐業林的房間。感受著外界的光亮徐業林驚奇的抬起頭。
    但由于此刻的徐業林是背對著門口,所以他并不知道來這里的人是葉凌煦。他只顧著用那依舊傲慢的語氣訴說著心中的不甘。
    “怎么這一次送飯的時間比之前提前了那么多,難不成你們那位了不起的管理者終于肯將我送葬。”
    雖然徐業林嘴上說著尋死,但葉凌煦知道這人無論在什么時候都無比的珍惜自己的性命。
    哪怕是在如今看似充滿絕境的場地,徐業林的這句求死只不過是想向他人昭示自己危難面前不畏死的決心。
    可如果葉凌煦真的為徐業林帶來他即將處死的訊息,葉凌煦相信這家伙一定會爬過來擁抱自己的腳。
    用著那無比卑微的語氣渴求自己為他求情,這樣的結局在葉凌煦心中早有預想。
    但葉凌煦還是想捉弄一下徐業林,尤其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捉弄他。
    為此葉凌煦專門臨時改變了自己的音色,為的就是讓這一切更加真實。
    “那我可要恭喜你了。徐業林你可要感謝那位大人大發慈悲,你的生命即將迎來你渴求的盡頭。”
    而徐業林接下來的行為跟葉凌煦想的一模一樣,最開始徐業林還裝作沒有聽清楚。
    但遲疑了幾秒鐘他迅速轉過身將他那原本高貴的頭顱低下,用跪著前進的姿勢慢慢來到了葉凌煦的腳邊。
    這一刻徐業林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把擁抱過去緊緊的不松手。
    “你告訴我你是在騙我的,那個家伙怎么可能舍得將我處死。
    我對她可是還有利用價值,她將我處死難道她已經將她想要辦的事完成了?”
    說著徐業林開始自顧自的判斷起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那家伙想辦的事我還是知道的。
    想要在短時間內完成那件事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另一個家伙協助她也幾乎不可能。”
    葉凌煦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徐業林自顧自的胡亂語。
    感到不耐煩后直接一腳將徐業林踹倒在地“有完沒完了你這家伙,都是快死的人了還在這里說一些不明所以的廢話。
    你在這里當什么謎語人,你要是真心悔過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這樣你也算為生存區做了最后的貢獻,否則你就做好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的準備。”
    聽到來的人說這樣的話徐業林也迅速反反應了過來。
    要知道那家伙選擇的人選都是那些恪守死板的人,根本不會出現這種聽自己胡亂語這么久的情況。
    更不要說徐業林曾經經歷過在那些人面前長時間的胡亂語,結果就是那些人理都沒理自己將飯菜放下就轉身離開。
    只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黑暗的房間中迷茫的進食。徐業林用著審視的眼光抬起頭,卻發現眼前之人自己十分的熟悉。
    “你這家伙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叛逃生存區的人怎么有臉回到我的面前。”
    徐業林在乎的根本不是葉凌煦的歸來,他更加在乎自己剛才的行為被葉凌煦盡收眼底。
    更不要說這家伙是跟徐安一起離開的,如今她回來了那是不是說明徐安那家伙終究還是回到了生存區。
    聽到徐業林這么說自己葉凌煦也是連忙用手撫摸自己的臉龐,這才發現自己的-->>面貌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恢復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