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月將兩人轟了出去,在房間將身上帶血的衣服脫掉,又在木桶泡了會兒澡解乏。
等泡的差不多了,她用法術將臟衣服浣洗烘干,又重新穿好衣服出來給兩人開門。
等兩人進來,王靜月關上房門,這才跟他們說起今天遇到的那只“瘋狗”。
“什么,你跟那告狀精對上了?”
風南景眼睛陡然瞪大,騰地站了起來。
王靜月被他吵得耳朵疼,抬手示意他小點聲。
“總之呢,就是這么個事兒。我害南宮知意斷了一臂,就算日后能夠長回來,傷勢痛楚卻是刻骨銘心的,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我如今已經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你們若是怕被我連累,大可自行離去。”
王靜月覺得自己已經很仗義了,至少在背鍋的時候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
風南景一拍桌子,格外仗義地開口道:“你風小爺我像是會怕的人嗎?說什么連累不連累的,既然你是我風南景的朋友,那便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放心,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行走在外,最講究的是什么?
——是義氣!
“而且我相信事情若是發生在我身上,你也會毫不猶豫這么做的!”
王靜月呃了一聲,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說道:“這個多少還是會猶豫一下的。”
風南景:“”
不是,好好的氛圍,非得這么破壞了嗎?
風志連忙出來道:“那個南宮知意如今斷了一臂逃走,勢必會回宗門求援。”
“殘害宗門師妹的事她鐵定會瞞著,畢竟不是什么十分光彩的事,拼了命地瞞著還來不及,更別談主動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