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姐,你不去試試嗎?”身旁的師妹輕聲問道。
秦慕琳搖頭,看著遠方那道身影說道:“沒有必要。”
她如今已是半步化神,跟王靜月沒有切磋的必要。
贏了,沒什么好高興的。
輸了,反倒丟人。
何必自找麻煩。
師妹有些不忿:“當初若不是她,被老祖收入座下的很可能就是師姐你了。”
秦慕琳卻搖頭,說道:“既然老祖選中她,定然是因為她有過人之處。”
“且這份重要性,是我們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自己有幾斤幾兩,她很清楚。
就算天賦比別人高上幾分,她也依舊要受到家族榮譽的捆綁。
因此,就算老祖要收徒,也絕對不會考慮她。
一個瞻前顧后的人,是無法入她老人家眼的。
抱有相同想法的不止秦慕琳一個。
王靜月的表現的確超乎他們的預期,但她終歸才剛剛結丹。
以他們元嬰期的修為,若是主動上臺挑戰,反而顯得像是欺負人。
因此,一個個都只是在擂臺外觀望,并未有所動作。
王靜月卻目光一轉,將視線落到了人群中。
“早就聽聞清閆真人座下弟子鳳流云天資卓絕,是破空宗近百年來晉階最快的弟子,不知可愿與我一戰?”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就連一直在觀看水鏡狀況的皇甫邢也忍不住站了起來。
姑師祖這是要做什么?
怎么跟他們說好的計劃不一樣。
沈玦卻是瞇了瞇眸子,一臉若有所思。
按照他對王靜月的觀察來看,她并不是無緣無故尋人麻煩的性子。
相反,她的每一步看似無意,實際上都有著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