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您的理解已經相當到位了。比如我前面說狗的功勞,說我尊重狗之類。實際上我不可能尊重所有的狗,看門的有功的狗才值得被尊重。我尊重牛,但也不是所有的牛,為人耕過田的牛才值得尊重。沒耕田的、沒功勞的狗,都是一口一個。”
<divclass="contentadv">“所以朝鮮有時候很像警犬?”
“嗯就像警犬。”文鴛答道,“警犬是公家的看門狗。類似的還有琉球,琉球跟接近寵物,或者吉祥物之類。是大家的吉祥物。”
“類似熊貓?嗯,那這點我們也有體會。熊貓實在是太可愛了只可惜,我們那里沒有這么可愛的熊貓。不過說回到警犬作為震旦的鷹犬爪牙,你們在烏拉爾長城那邊派駐了5個朝鮮山地師。巡邏碰頭的時候,偶然能遇見他們扛著令牌來巡山。他們…好像飯量特別大,一頓飯能吃1.5個人的飯量。”
他抬頭看了看樓頂松林館的牌子。上面掛著標準的正楷字,生怕有人認不出來松林館三個字。字的尺寸也不大不小,并不像蘭芳亭的標牌一樣夸張。
“這里的‘平壤冷面’,飯量也很大?或者這傳聞其實是假的?”
“傳聞貨真價實,朝鮮飯桶是出了名的,琉球人都知道。當年琉球人救濟失事朝鮮水手的時候,他們一個人要吃兩個琉球人的飯量。不過松林館還算節制,里頭的量沒那么‘飯桶’。”
“啊”跟在后頭的韓行知嘆息了一聲,“我現在好想碰到個飯桶啊。我好餓我打算找大哥討點咒棗吃的,他走得太快了。”
“誒呀。”文鴛拍著他的肩膀,“又沒說不讓你吃。面也是五谷雜糧,你當然是能吃的。”
“真的?我能吃?只要你給我吃飯,那今天一天你就是我二哥了!二哥請,我給二哥按電梯。”
“請用毛巾。”服務員送上了滾燙的毛巾。
“謝謝。”文鴛點了點頭,接過毛巾。先擦了擦額頭和臉頰,然后是手。對面的提圖斯也照樣子擦了擦。
“您的茶。”又有米露送了上來――這是文鴛特地要來的。他不知道這茶能不能喝,但米露可以。
一旁的韓行知端著杯子就猛得喝了一口:“啊今天的第一口飯,雖然是流食。我來看看吃什么。”
他正要看菜單,但文鴛伸手就把菜單從他手上摘過來:
“讓客人先點。提圖斯先生,你吃什么?”
“這里吃的是,平壤冷面?那就平壤冷面吧。”
“平壤冷面兩份。”文鴛對旁邊的服務員示意道,“一份要牛肉的。另一份要”
他望向提圖斯:“我推薦你也吃牛肉的。”
“啊這.恐怕不太行。”
“你有什么宗教上的禁忌?”
提圖斯搖了搖頭:“羅馬人不忌口。但是我對牛肉過敏,還有鹿肉也是。”
“那我看看.”他轉向問旁邊的服務員:“你們今天的面碼有哪些?”
“我們有豬肉、羊肉、雞肉、鴨肉、明太魚、鲅魚、章魚.”
忽然,提圖斯開口問道:“你們這有沒有.就是那種,狗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