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穿書者,想把她取而代之,搶走皇后之位的心思她可以理解。
可玉容看她的眼神,似乎還夾雜著其他情緒。
“主子,我聽見聲音了,皇上的儀仗快來了。”飛霜搖了搖她的肩膀。
云清婳瞬間收了神,她的雙眼炯炯有神,警覺起來。
陸才人的事,也不知裴墨染有沒有聽到風聲。
“主子在擔心皇上知道真相?”飛霜問。
她的眼中跳動著興奮,“我倒希望裴墨染發現真相,他自己發現,心里有個鋪墊,總比別人告訴他好,難道不是嗎?”
飛霜暗嘆她的縝密。
吱呀——
門被推開。
裴墨染輕手輕腳走進來,看見云清婳還沒睡,他快步走到她身邊,“今日是不是嚇到了?”
“……”云清婳面露疑惑。
他炙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手,“陸才人今日在你這里摔跤,你嚇壞了吧?別怕,都是她沒有福氣,與你無關。”
云清婳的心頭爬上失望。
所以他什么都沒發現?
“除了這個,夫君沒聽到其他風聲?”她問。
裴墨染頓了頓,他道:“那個玉容惹你不快了吧?不必有顧忌,她若對你不敬,你只管罰。”
她陰陽怪氣道:“別人今日可是拿出了兩國邦交壓我,我哪敢啊?”
裴墨染登時惱了,“她真這么說?”
“遲國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小國,還沒大昭邊陲的一個郡縣大,何來邦交?大昭不攻打它,只是國庫不充盈罷了。
那個瘋女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將來若是興起戰事,我第一個滅了它!”
云清婳遞給他兩個橘子,示意他剝,“夫君不許好戰,百姓沒余錢交稅!”
“我知道,我要把江山經營好,將來交到咱們兒子手里。”裴墨染蹲在她身前,熟稔地剝橘子,“今日的藥喝了嗎?”
她頷首,“喝了。”
他似笑非笑,眼神帶著不易察覺的邪氣,“當真?”
“不信你去問飛霜啊。”云清婳指著門外。
“何必去問?我檢查下就知道了。”語畢,他探著脖子,吻上她的唇瓣。
唇齒糾纏,曖昧氛圍節節攀升。
云清婳的輕推著他的肩膀,可換來他的更熱烈的吻,掠奪她的呼吸。
吻畢,云清婳呼呼喘著氣,她的臉蛋漲得緋紅。
橘子她也沒心情吃了,看見裴墨染就來氣。
“娘子的身子是不是暖和了?”裴墨染一臉邀功的表情,得了便宜還賣乖,“不必謝我,這是為夫該做的。”
她剜了他一眼,“滾去沐浴!”
“遵命。”他走前,趁機在云清婳臉上親了一口。
云清婳捂著臉,又惱又無奈,“臭不要臉!”
裴墨染心情不錯,蠻蠻罵他,在他這里跟夸她差不多。
……
另一邊。
紅杏齋。
玉容搬進來才知道這里靠近冷宮,別說皇上,就算是宮女、太監都甚少來此。
她氣紅了眼,當即想要搬回鐘粹宮。
可陳如燕說什么也不答應,命宮女、太監在外面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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