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十座擂臺上的戰斗齊齊打響。
各種靈兵第一時間呼嘯而出,各種法術轟隆縱橫。
而在第三座擂臺之上,方小柔猛然從衣袖中取出十張靈符,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地向著四周撒去。
十張靈符立馬在空中自燃,隨之,火箭、冰-->>刀、水刃,……,十道法術迅速向著整座擂臺呼嘯而去,對擂臺上的人進行著無差別攻擊。
靈符的施法時間短,十道法術瞬間就攻到了其他太清宗弟子的面前。
有兩位實力較弱的弟子,還沒來得及催動元力,便被一記靈符打落擂臺,直接被淘汰。
而其他人雖然擋住了攻向自己的靈符,但也是被驚出一身冷汗。
只是,還不等他們松出一口氣,方小柔又是一揮手,再次撒出了十張靈符。
而且,這還遠遠沒完,她揮手不斷,靈符一波接一波,每一波都是十張。
三號擂臺的太清宗弟子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一記記的靈符襲來,有人直接識趣地認輸,跳下了擂臺,免得受傷。
還有一些不甘心的弟子,勉強擋過了兩輪、三輪靈符的攻擊,卻是被后面第四輪、第五輪和第六輪的靈符給砸下了擂臺。
不得不說,徐進有囂張的本錢,他居然扛過了第六輪靈符的攻擊,在其他人都被轟落擂臺的時候,他仍舊還站在擂臺上。
不過,他此際的模樣頗有幾分狼狽,頭發被火箭靈符給燒焦,身上和臉上多出了不下十道血口子。
方小柔也終于停止了催動靈符,臉色微微發白,胸膛劇烈起伏,額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催動靈符所需要的靈力雖然遠遠少于自己施展法術,但接連催動六十張靈符,這對方小柔而,負荷也不小。
而廣場之上,許多的目光都被三號擂臺給吸引了過來,方小柔一氣扔出六十張價值不菲的靈符,如此打法在十座擂臺上,別具一格,實在引人注目。
那些被靈符砸落的太清宗弟子紛紛叫嚷著不公平,說方小柔作弊。
高臺之上,主持比斗的執事皺起了眉頭,但沒有說話。
唐明海等太清宗的高層們則是表情各異,最后都將目光投向了飛瀑峰的峰主,張道濟。
張道濟是一位白發老者,平日里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此際,他的臉上仍舊掛著笑容,裝作沒有注意到身周太清宗高層的異樣目光,還大聲說道:
“不錯,方小柔很爭氣,不枉本峰主將她從外門招進飛瀑峰!”
“張峰主,為了拿一個百強的名額,你把這么多的靈符砸在一個實力明顯不濟的弟子身上,怕是有些得不償失吧?
你給的靈符再多,打進前百估摸已經是她的極限。”朱革天語氣不善,還帶著幾分嘲諷。
“這個弟子天資不俗,人也乖巧,她可是本峰主的重點培養對象,自然要全力支持她進入百強。”張道濟笑呵呵地回應。
實際上,他也就在方小柔剛進入飛瀑峰的時候,簡單地見了一面,后面便再沒關注。
方小柔的資質雖然不錯,但起步晚了,未來成就有限,他自然不會在她的手身上花費時間和精力。
但此際,方小柔一氣扔出六十張靈符,張道濟便知道,自己可能看走了眼,錯過了什么。
“三號擂上還有一位我流泉峰的弟子,她能否進入前百還沒有定論,張峰主可不要高興得太早。”朱革天冷哼一聲。
張道濟沒有再說話,將目光落在了方小柔的身上,陷入了沉思。
離著張道濟不遠的地方,柳紅露和駱飛萍正坐在一起,她們都看到了三號擂臺下的董任其。
“紅露,那個叫方小柔的女弟子險些進入了我們青柳峰,我對她有些許了解,以她的背景和能力,應該拿不出這么多的靈符。”駱飛萍輕輕出聲。
“是董任其給她的!”
柳紅露冷冷出聲,語氣無比的肯定。
“都說丹師的腰包鼓,果然如此。”
駱飛萍微微一笑,“六十張靈符,可得花不少的貢獻值和靈石,董任其為了討方小柔的歡心,還真舍得下血本。
而且,這個小家伙長得也俊俏,方小柔估摸已經被他給拿下了。”
柳紅露聽到這里,一張臉明顯陰沉了幾分。
駱飛萍的目光落在三號擂臺之上,并沒有注意到柳紅露的表情變化,仍舊自顧自地說著:
“若是董任其真的回了碧竹峰,我可得讓輕語以后少去碧竹峰串門,免得中了這個小家伙的招。”
柳紅露輕哼了一聲,脫口而出,“他敢!”
駱飛萍轉過頭來,詫異地看著柳紅露,“你不是從來都不過問弟子們之間的感情問題么?”
柳紅露意識到沒有控制好情緒,清了清嗓子,“董任其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河,卻把如此多的靈符給到方小柔,分明就是要色不要命的浪蕩子一個。
他若是敢去禍害輕語,我肯定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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