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說,一邊利落地掏出掛著照片的工作牌,輕輕一晃。
“哇——真的是!”棒球隊員紛紛鼓掌。
這時宇植也轉過頭,目光落在羨魚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氛圍有點微妙。
羨魚一屁股坐到他旁邊,直接摘下一只耳機。
“聽什么呢?”她湊近問。
宇植有點慌,輕聲說:“你去別的地方坐吧……”
羨魚把耳機一聽——根本沒聲音。
她一臉不屑:“你這哪是聽音樂,是裝深沉吧?”
宇植尷尬得不敢抬頭。
羨魚笑得賊有氣勢:“我如果說我喜歡你,你只要心懷感激地接受就好了。這就是命運。”
車廂里頓時爆笑,其他棒球隊員齊聲起哄——
“噢噢噢——命運!答應她,答應她!”
宇植只好深吸一口氣,把帽檐壓得更低。
羨魚滿臉得意:“看吧,我太有主角氣場了!”
導演喊:“ok!這一條過!”
隨后,攝像機從不同角度又補拍幾次。
羨魚趁空檔仔細看了下布景,才發現這車廂是活動外殼,能整塊拆下來!
她驚嘆:“哇,這設計真聰明,方便拍車外鏡頭啊!”
一場戲結束,羨魚和宇植坐在一邊休息。
羨魚挑眉說:“朋友,我覺得這戲不太對勁啊。”
宇植正喝水,差點嗆到:“怎么不對?”
羨魚:“就我這長相追你?你還從頭到尾裝鵪鶉?我都懷疑導演是不是看錯劇本了!”
宇植笑:“那可能是我人格魅力和迷人的小眼睛!”
羨魚噗嗤笑出聲:“確實挺小哈哈哈!”
兩人走去找導演反饋。
羨魚把“劇情邏輯不通”一說,導演笑得前仰后合:“這就叫愛情!沒邏輯才浪漫嘛哈哈哈!”
羨魚只得扶額——
“好吧,那我就當自己戀愛腦。”
隨口又問:“導演,仁雅的戲什么時候拍?”
導演翻了翻進度表:“等前面幾個角色拍完她就上,正好是第一個被喪尸咬的乘客。”
羨魚一愣:“第一個喪尸?”
導演點頭:“沒錯,被咬、沖上車、再咬乘務員——就靠她開場!”
羨魚挑眉:“這角色……挺要命的啊。”
導演笑:“角色雖小,但是很重要,從上車受傷、到最后變異!你回去督促一下你家藝人演技啊!演不好我可生氣啊!”
羨魚:“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一天的拍攝完畢,羨魚剛回到店里就看
仁雅騎摩托車剛回來!
頭盔一摘,長發一甩,有自己兩分風范。
羨魚靠在門口問:“戲你練了么?”
“練了啊。”仁雅一臉認真。
“行,那別光嘴上說,來,給我演一個看看!”
仁雅也不怯,立刻進入狀態。
她先是裝作被咬到肩膀,身體一抖,雙手捂著傷口,痛苦地往后退。
臉部表情由驚恐變得扭曲,呼吸急促,像是有電流順著神經在亂竄。
“唔——啊……啊——!”
她的脖子慢慢繃緊,青筋爆出,嘴角抽搐,雙眼開始翻白。
整個人一抖一抖地向后仰,像被什么力量強行撐開——那勁兒倒真有點恐怖片味道。
接著她猛地一低頭,“啪”地一聲手撐地,身體開始抽動,嘴角流出一點口水
。
動作挺到位。
羨魚:“不錯啊!就是好像有點普通啊!”
仁雅:“那怎么能不普通呢?”
羨魚一拍手,“來,我給你示范一下——什么叫不一樣的喪尸。”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