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這種裝睡的人,說再多都沒用,人家只聽自己想聽的。
于是許琳轉了目標,看著秦秀芬嘲諷道:
“秦秀芬,當初說我是個沒上不得臺面的野丫頭的人是你吧?
恨不得把我一桿子打出八百里遠的人也是你吧?
那時候我無權無勢又沒本事,你們是生怕我沾上了秦家,給你們秦家抹黑。
那么,曾經的你們一點也看不起我,現在的你們,哪來的臉湊上前,覺得我會給你們臉?”
秦秀芬被問住,道理是這個道理,她也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她現在需要幫助啊。
不知如何辯解的秦秀芬無助的看向老父親,希望秦老爺子能開口說幾句。
“唉,再怎么說,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你。”
秦老爺子一開口就是在裝傻,聽的許琳眉心突突的跳。
“秦老爺子,我再說一次,我姓許,不姓秦,聽懂了嗎?”
許琳站起身,覺得賊沒意思,看樣子秦老頭是要裝死到底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
原本秦秀芬手里還有些嫁妝,只要秦秀芬不作死,靠那嫁妝以后也能生活的不錯。
既然給臉不要臉,一定要湊上來找死,那她也不客氣了。
許琳起身湊到秦老爺子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秦老頭,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藏的那些寶貝都被我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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