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跳的真遠,云陽,這名不錯。”許琳收起掐算的手勢,“云陽,現年六十有八,
曾是官家之后,因父貪污修河堤的款項,且金額巨大,致使河堤失守,百姓死于洪水者眾,
被判全家抄斬,你使用金蟬脫殼之計才得以茍活至今。”
許琳每說出一個字,陽元大師的臉色就難看一分,他沒想到許琳居然能算出那么多東西。
“你天生反骨,目下無塵,拜師學了一點皮毛,便開始報復查案官員。
得手后又害死你的恩師,盜取他的道觀,在亂世之中修煉邪術,害人無數。
云陽,你該死!”
許琳盯著陽元大師,淡淡的下了定論。
聽到你該死三個字,陽元大師哈哈大笑,似是認為許琳講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他不認為許琳有殺死他的實力,許琳能弄死玉化,那是玉化學藝不精。
也是他有意藏拙,沒有把絕學傳授給玉化導致。
陽元大師相信自己只要一出手,許琳定會敗在他的大手之下。
“許道友,我叫你一聲道友,是尊重,我若不尊重,便喚你一聲小賤人,你又當如何?”
“我不當如何,我只會抽你兩巴掌。”說完許琳抬手啪啪兩下。
明明她的小手是在面前揮動,卻落在陽元大師的臉上,打的他兩邊臉頰起了五指山。
也打的陽元大師火沖天靈蓋。
他都68歲了,是古稀之人,還是得道高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打臉,簡直是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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