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狗東西都是吃屎長大的,別人都偷家了,他們居然一點異常都沒發現。
要不是我們發現賬本與證據丟失,到現在還不會爆出來呢。”
“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出那些調查人員,把他們手里的賬本與證據銷毀。”
黃景天無力嘆息,他以為只有自己記賬,收集證據,準備隨時拿捏那些同犯。
沒想到每個人都抱著他這種心態,這心態要不得啊,要不得!
真的害人不淺!
“我已經命令手下調查了,這幾天春城并沒有身份特殊的人員進來。
要說一定有,也就只有富春路招待所住進了一個小姑娘。
那小姑娘是青山縣執法局的工作人員,還是來調查人口失蹤案子的。
發現她的來意后,就被軟禁在了招待所。”
黃景濤說到許琳,真的沒往許琳身上多想半分,在他眼里許琳就是一個受排擠的小姑娘。
不受排擠也不能讓一個小姑娘過來調查案子,而且還是一個年紀很小,沒啥工作經驗的小姑娘。
“確定只有她一個人嗎?她會不會只是一個幌子,是負責吸引我們目標的燈泡。”
黃景天坐直身體,兇狠的說道:
“不管是不是她,都抓起來嚴審,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兩人正說著,黃佑推門進來,一臉不情愿的問道:“爹,二叔,你們叫我回來做什么?”
“做什么?”黃景天看著黃佑那不正經的二流子樣就來氣,“你說做什么?你不知道有人來偷家了。”
“偷家?偷什么家?還有人敢偷咱們家嗎?”